“我在撒酒疯啊。”
“哈哈哈——”男人爽朗的笑声响彻整个屋子。
他伸手按住少年脑袋,把人柔顺的头发揉乱,贴近人耳畔解释:“腹肌不能给你看,大夫叮嘱我得清心寡欲俩月。”
凌息像被扎了下,泥鳅似的钻出霍琚怀里,手捂住又红又烫的耳朵,反应特别大。
他睁大眼睛瞪着霍琚,“说……说话就说话,干嘛凑那么近!”
“大夫让你禁欲又没让我禁。”
霍琚脸上的笑蓦地消失,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未免太没人性了些。
饿狼守着肉能看不能吃已经够惨了,如今这肉居然还要求他含在嘴里不能咬,不能吞,并且在他口中变着法儿的煎炸烹煮自己,散发出阵阵香味。
十大酷刑不过如此。
霍琚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下了床一瘸一拐往屋外走,凌息瞅了眼,是他们日常洗澡的方向。
耳朵上的热意逐渐消散,男人的气息却好似残留在耳畔,稍作回想,降温的身子又会升腾起热意。
凌息搞不明白缘由,竹屋内仅余下他一人,自打热潮过后每天都有事做,全然忘记纾解一事,今日本欲趁着酒意解决一番,偏生忘记霍琚得禁欲。
现在上不上下不下,卡在那儿怪难受的,索性拜托了自己右手。
烟花的引线一点点燃烬,烟花筒里迟迟没迸射出烟花,走近了查探才发现是一筒泡了水的烟花。
从期待到失望不过眨眼的功夫。
凌息有些索然无味,努力了这么久又怪不甘心。
转过头及肩的黑发不知何时散落开,丝丝缕缕缠绕在他雪白的脖颈间,被汗水洇湿,紧贴皮肤。
极致的黑与白,交相辉映。
鼻间嗅到独属于霍琚的气息,凌息往里挪了挪,枕头边叠放着一件白色的里衣,是霍琚夜里睡觉时穿的,换句话说,这是霍琚的睡衣。
凌息盯着瞧了会儿,到底没按捺住冲动,把脸埋了上去,似觉不够,小奶猫般把脑袋拱进整件衣衫里,霍琚的气味彻底包裹住他。
一壶温水再度升温至沸腾,少年脚趾蜷缩,腰背如新月,上等的羊脂白玉染上淡淡的粉。
男人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衫成了一团咸菜,凌息平复过后,心虚的情绪冒了出来。
要不藏起来算了。
但人晚上要穿找不着怎么办?
林子里脚步声渐近,凌息左顾右盼,慌张地拿着霍琚的衣衫找不到地方藏。
空气中的味道未消散,明眼人都猜得到发生了什么。
凌息推开窗户,送进满屋子清风,他干脆连人带衣服跳了出去。
等霍琚推门而入,屋内空空荡荡,鼻翼翕动,嗅到一股浅淡的气味。
刚沐浴完,带进松香皂的清香与河流的水汽,霍琚暂时没记起是什么。
直到他走近床榻,看见他睡的那侧床单印着道人影,赫然有人睡过,枕头还被人揉捏过。
霍琚有一瞬怀疑凌息拿他枕头出过气,待他弯腰整理床铺,那股味道越发浓郁,令他无法忽略,也叫他知晓那是什么。
意识到他离开的时间里这里发生过什么,霍琚冲过冷水澡的身子重新烧起来。
枕边放着的里衣没了踪迹,霍琚再三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