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米亚转头道:“他们是脑子出问题了吗?”
山口清子扶着额头,被气笑了。
“他们已经彻底放弃拆炸弹了吗?”普拉米亚不可置信,“那三年前的松田阵平是怎么拆掉我的炸弹的?虽然那个炸弹项圈升级了,但他都不努力挣扎一下的吗?这才多久???”
她深呼吸了一下才冷静下来。
“还是说,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在窃听,所以在故意混淆视听?”普拉米亚皱眉。
“如果他们真的发现了,想要演戏隐瞒我们,应该不会选择这么明显的方式吧?”山口清子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听着听着,渐渐从那些欢声笑语下面听出了一些平静的疯狂感觉。
“……难道是最后的狂欢?”有着黑色长发的红裙女人挑起了眉,“不会吧?都这样了,那个叫诸伏的人还是不出现?警校那边也没调查出什么吗?”
“不可能!”普拉米亚抓紧自己受伤的手臂,手背青筋暴起,“除非……那个家伙不会已经死了吧?!”
山口清子对那个叫诸伏的人并没有执念,闻言撑着下巴笑道:“死人确实没办法来赴宴呢。”
“我不信!”普拉米亚猛然站了起来,“再试试其他办法!”
山口清子叹了口气:“好吧,但是我们时间已经不多了哦,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参加婚礼吗?等下还要去和村中努见面吧?”
“我可以一边举行婚礼一边弄死他们。”普拉米亚将金色长发利落扎了个丸子头,把手榴弹塞进去藏着。
随后她蓝眸一转,突然露出一个温柔又我见犹怜的笑容,轻声细语道:“我在手机上就可以操控一切,其他的就交给你了。”
“那你可真够忙的。”山口清子的手指轻轻卷起肩上一缕的黑色长发,笑道:“可以,我可以后退一步,松田给你了,但是狐狸得归我。”
普拉米亚一脸不情愿,被那个金发黑肤的男人紧迫追杀的记忆她也一直记着。
如果不是被那家伙咬得太紧,她也不至于被抓住。
她对那个叫降谷的仇恨值,仅次于打伤她的诸伏和拆她炸弹的松田。
如果那个诸伏真的早就死了,那么和诸伏关系那么好的降谷就是她唯一的发泄途径了。
“我把亲手将我抓进监狱的松田都让给你了。”山口清子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眼眸微抬,冷声道:“狐狸总得给我吧。”
“好吧好吧,那降谷就给你了,折磨他的时候记得多拍点照片和视频给我哦。”普拉米亚的眉目一松,给了她一个飞吻,转身摆摆手离开了。
既然合作,她也不能将猎物全部霸占,暂时就这样吧。
大不了结束合作以后把山口清子也一起弄死就好了。
*
公安的地下掩体里。
浓郁的酒香味被阻隔在透明的房间里。
然而里面坐着几人脸上却没有一丝醉意,酒水最多就是打湿了唇,根本没喝下去。
“咦,好像有人找小阵平?这个人……好像奥列格哎!”萩原研二靠在透明墙壁上,无声地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给他们看。
【柯南君在问我关于奥列格的事情。】
“嗯?他竟然来找松田了?为什么?”伊达航把拿着装模作样的酒瓶放在桌子上,拿起手机打字:【普拉米亚和山口清子那边是什么反应?】
松田阵平眼睛都没抬一下,继续在降谷零脖子上忙活:“不见,我现在很烦。”
降谷零摇晃着酒杯,笑道:“还是先听听什么事情吧,我这边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