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皇帝带着钟毓见了皇后和后宫的诸多妃子,吃了一顿家宴,之后给钟毓单独辟了一栋宫殿,让她住下,又命礼部和工部督建公主府,宣布了要为灵秀公主挑选驸马的消息。
一时间,京城震动。
……
视线切换回灵州江家。
柳氏在江家经营多年,她的事不好打听到,苏氏暂时没有任何进展。
日子还是一样地过。
不过江深知道,这件事没有这么容易结束。
只要二房还有钱,柳氏就不会死心。
江老爷虽然是知州大人,但是十分谨慎,很少收取大额贿赂,他又好面子,养着老母亲和一群侍妾不说,还养着花天酒地的三弟。
以前有江二帮衬,江二每个月都往公中砸入大笔现银,倒也没出事。
后来江二和大房离心,自立门户,再也不给公中银子,江家的情况就越来越困难。
靠江老爷的俸禄,还不够养他自己和柳氏,更别提其他人。
看中二房的家产,是早晚的事。
釜底抽薪之计,只有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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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在,不分家。
除非……和他们闹翻了?
江深不打算按照原身的路线去读书科举,这样的话,和老太太闹翻,也没有什么影响。
这样一来,事情就简单多了。
江家这位老太太,对上倚重长子,对下宠爱幼子,唯独对二房不冷不热。
江二死时,她也哭了一场,但是有另外两个儿子陪在身边,还有孙辈撒娇卖痴,没几天,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她对苏氏更没有感情,见面就是挑刺立规矩。
想要和她闹翻,凭此分家,可太容易了。
过了半个月,柳氏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来挑衅二房,江深直接将事情闹大,闹到了老太太那边。
果不其然,老太太完全不问事情缘由,一个劲偏袒大房。
苏氏在旁边默默掉泪。
江深也是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样子,开口道:“既然老太太完全不信任我们,我们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老太太看着苏氏哭,就想到了那个顶撞她的二儿子,再一看面前两人都是二儿子附带的拖油瓶,心情就不好。
“难道我老太太说你一句还不行了?少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看着就碍眼。”
“嫌弃我们碍眼?”江深眼眶微红,“好,老太太总算说出了心里话,早就看我么不顺眼了,那我们又何必留在这里?分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