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咬着牙说:“你放屁!”
“不信就算了,我对他的喜欢和你对他的可不一样,你的太肤浅。”赵源亭笑着转过身看向正在球场里挥杆的方玉泽,嘴里砸吧了两下,说:“你看看这腿这腰这屁股......”
赵源亭感叹了两句,侧过头仰起下巴,嘴角勾笑对年黎轻声耳语了一句。
“我想操他......”
全身血在这一瞬间全部冲到了脑袋顶,年黎一把抓起赵源亭的衣领,拳头捏着青筋暴起,他眼睛赤红,压着声音逼问:“你刚刚说什么.......”
赵源亭比年黎矮半头,被年黎轻而易举的提起来,脸色憋红,却也不急,依旧用那双狡黠的眼睛望着年黎。
他的嘴巴动了动,声音嘶哑地说:“我手里有方玉泽最想要的项目.......你说.......如果今晚我用这个项目换他和我睡一觉,他会不会同意.......”
拳头砸在肉|体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赵源亭的身体扑在身后的高尔夫球杆架上,一连串的球架噼里啪啦的全部倒在地上,声响震动了半个高尔夫球场。
“干什么呢!”
“打人了打人了!”
不知道是谁先喊的,草地上正在打球的三个人立刻赶了过来,旁边的服务员也跑过来拉架,年黎却像个愤怒的狮子,拽着赵源亭的衣领,怎么也拉不开。
接着就是一片混乱,周围有人甚至拿出手机打算报警了,最后三个年轻力壮的球童架着年黎的肩膀将年黎拽了起来。
年黎气血上头还想要冲上前,方玉泽从人群中挤出来,挡在年黎的身前,怒声说:“够了年黎!”
年黎还是不冷静,他推开方玉泽,还欲往赵源亭那里走,两个人在交身而错时方玉泽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抬手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
这个耳光声音尖利清脆,响彻在廊下,四周瞬间鸦雀无声。
方玉泽用的力气大,垂在身侧的右手火辣辣的颤抖,年黎被扇的侧过头,发丝纷乱,一个清晰红肿的五指印快速的显现在他左侧的脸上。
方玉泽喘着粗气说:“冷静了吗?道歉!”
年黎缓缓抬起头望着他,一言不发。
“道歉!”方玉泽又一次说。
年黎咬着牙,依旧不说话。
两个人目光对峙间,赵源亭摇摇晃晃的被人扶了起来,他擦了一把嘴角上的血,阴阳怪气地对方玉泽说:“方总,你培养的下属也太上不了台面了。”
方玉泽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时脸上又带上了客套的笑,说:“是,赵总别他一般见识,今天晚上我请。”
“你看他把我伤的这么重,方总晚上可要单独请我吃一顿大的。”
“没问题,赵总,看你想吃什么。”
.......
人群陆陆续续的散去,直到最后方玉泽扶着赵源亭也走了,只有年黎一个人站在原地。
过了很久,他沉沉的垂下头。
手腕上的牛皮手环在撕打中断了,掉在地上被人踩得乱七八糟,再也恢复不了当初精致完美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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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方玉泽凌晨回到家里,年黎还没有睡,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看电视。
电视里的声音开的很小,房间里昏暗寂静,只有颜色变换的光芒投在他的身上,显得沉默又孤寂。
方玉泽进家门时年黎没有像以往一样迎接他,依旧在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