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方玉泽拍了拍手掌让服务员开始上菜。
各种山珍海味鱼贯而入,上千元已经是最低的价位,基本上每个菜都是上万元。
裘先生一看见方玉泽的这个招待架势,觉得在朋友面前特别有面子,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不停的夸赞着说:“方先生,您可真是太客气了,我们就这么几个人,不用搞得这么隆重,这一桌要十几万呢吧,这也太奢侈了......”
“没关系,裘先生远道而来,应该的。”
裘元又看了一圈桌子上的饭菜,目光触及到桌子上的几瓶茅台,双眸一愣,惊讶了半天,试探着问道:“方先生,不知道您是做什么的啊,这么大气......这个,这个茅台要百万了吧......”
方玉泽笑着说:“自己做点小生意,裘先生,画带来了吗?”
“带来了带来了。”裘元连忙说道,他指了指身后拉着的一个小型的金属行李箱说:“这一路我可宝贝它了,就等着和方先生一切谈妥,我拿出来给方先生看看。”
方玉泽笑了一声,拧开一瓶茅台的瓶盖,站起身给裘元倒上了酒说:“辛苦裘先生,这一杯我先敬你。”
两个杯子轻轻一碰,方玉泽站着就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方先生好酒量。”裘元夸了一句,也将手中的酒喝完了。
茅台醇香的口感入喉,喝得裘元赞不绝口,立刻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这场晚餐正式开始,裘元和他带来的两个人确实很能喝,不仅能喝还很能说,和方玉泽侃天侃地,吹嘘自己的事业,吹嘘自己的画作品味。
“方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这幅画,当年我是耗费了半身的家当才将这幅画买了下来,你知道当时在拍卖会上跟我抢这幅画的人有多少吗?”裘元的手比了一个五,说:“最起码有五十个人喊价!为了这幅画,我甚至做好了将我全部身家都砸进去的准备......”
方玉泽手里端着酒杯,笑着点头只是附和,没有过多的言语。
其实他查过裘元的身家,早年间裘元是做的零售批发小生意,后来稍微有了点资产又被朋友带着房地产,正好踩在了当年建筑业的风口上,很幸运的赚了一大笔钱,成了当地有名的富商。
但是裘元这种人,出生平凡,能力不强,赚了一大笔钱后,就有点飘了,不懂得理财,开始大手大脚的花钱。
八年前他拍得这幅画,正好是他最辉煌的时候,与其是说他懂画,倒还不如说他是财大气粗,为了在拍卖场上争那一口气,不把钱当钱看,什么都不懂就买了这幅画。
当时谁又能预料到这幅画在这么多年间会价值倍增?
如今裘元因为产业经营不善而破产了,这些年不是没有人找他买过这幅画,裘元没有买的原因无非就是两个,那些人出的价没有到他的预期,二是这幅画的价值涨的太快,就像是一个在疯涨的股票,裘元舍不得抛。
直到他遇见了方玉泽,这个直接一把将价格给说到最顶的人。
毕竟这幅画就算是涨到了下辈子,也涨不到方玉泽能给的价格。
酒过三旬之后,方玉泽带来的三瓶茅台酒都喝完了,裘元喝得脸色泛红,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子,意味深长的说:“我还想要再敬方总一杯呢......”
方玉泽一下就明白了裘元的言外之意,抬手对助理说:“小秦,再去找服务员拿两瓶最好的茅台酒来。”
今天来的这三个人都特别能喝,又都在灌方玉泽的酒,小秦光眼看着方玉泽都喝了大半瓶白酒了。
那一杯杯的白酒咽下去,看的小秦不自觉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