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凌渡韫耳朵微红,却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我都听到了。”
“哦。”齐越没错过凌渡韫微微发红的耳朵,但还是决先大发慈悲地放过他,走到葡萄架下的石桌旁坐下,和凌渡韫谈起正事。
他今天主动告诉凌锦锡相,就是在试探凌锦锡。齐越想知道,凌锦锡让齐家少爷给凌渡韫冲喜,是谁都可以呢?还是只是“齐赟”一个人。
结果凌锦锡果然不负齐越的期待,“告诉”齐越答案——凌家想要给凌渡韫冲喜的人,自始至终只是齐赟。
也就是说,凌锦锡或许知道齐赟是身怀大气运的人。
他想通过大气运者和凌渡韫结合达某种目的。
想到这里,齐越问凌渡韫:“凌家人知不知道你见鬼?”
“不知道。”凌渡韫毫不犹豫地回答。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表『露』过自到鬼的事。在凌家这样的家庭大,又很小就没了父母,凌渡韫早早就知道什么事说,什么事不说。
他见鬼的事,就从未和别人提起过。
齐越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时语气却十分笃,“你并不是天生见鬼,而是之前生过一次病,这个病表现出来的症状和你昨天演出来的一模一样。自从那次生病之,你不仅见鬼,还凭意愿让鬼无法靠近你。”
凌渡韫没否认,用点表示齐越的猜测是正确的。
于是一个猜测在齐越脑中型——
凌家想让凌渡韫和齐赟结合,就是想通过齐赟身的气运激活凌渡韫特殊的体质。却不知道,凌渡韫早在次生病的时候,就已经激活了特殊体质,只不过他很谨慎,没让人察觉罢了。
再基于这个猜测,齐越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你是凌家特别培养……”
“不,培养并不准确,应该用培育。”齐越眯着眼说道:“你是因为某些原因培育出来的产物。”
不是人,而是物。
凌渡韫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齐越见凌渡韫没想回答,并不追问,笑着给彼此倒了一杯茶,又敬了凌渡韫一下。凌渡韫回敬,两人一起仰喝下茶水。
照不宣的默契流转,此时无声胜有声。
***
中午吃过午餐,齐越来到国子监。
国子监一天24小时营业,24小时都是爆满的状态,齐越不会时时在店里,只是偶尔感到无聊的时候到自习室坐坐,从别人被难题折磨地抓耳挠腮的痛苦中感受那么一点点快乐。
那么如何让客人在待满五个小时自觉离开呢?并且自觉付款呢?
齐越打从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个问题,便让凌渡韫发明了个计时器,这个计时器就摆在每一张自习桌,一旦自习的时间到,计时器就会响起。
这个计时器并不是普通的计时器,第一个样品是齐越和凌渡韫合的结果,凌渡韫负责编程,齐越则在计时器里刻了一个阵法。一旦时间到,计时器里的阵法就会启动,马形一个保护膜,将自习的人笼罩在里面。
这个“保护罩”可以有效地隔绝鬼魂执念带给人的影响,让他们从沉浸在学习的境界里释放出来,意识到自习时间到的同时,也感受到连续学习五个小时的疲惫,自然而然不想再学下去,从而让出位置给下一个需要学习的人。
而计时器一开始就处于保护状态,只有扫码付钱之才会解除保护,让鬼魂的执念影响到学生。
如此以来不仅解决了时的问题,也解决了逃单问题,一举两得,根本就不需要有人时时店。
更让齐越惊喜的还是凌渡韫。
第一个计时器出来以,凌渡韫又让齐越在他的面前重新设置了一遍计时器的阵法。凌渡韫很快就了解了阵法的原理,竟然将阵法转换代码,创造出一个独一无二的计时器,直接让计时器实现量产。
正因为计时器解决了许多问题,齐越把自习室开遍全国的野也得以实现。
言归正传。
齐越来到国子监,就躲进柜台里手机。没过多久,一个穿着朴素的少背着布包走进国子监,张望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一个人自习时间到空出位置来。
少赶紧背着布包跑过去,扫码付钱整个动一气呵,就怕位置被人抢了去。
确这个位置未来五小时的归属权在自手之,少舒了一口气,而动轻柔地将布包放在桌子,又从布包里掏出一个香炉。
之,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少竟然点燃三炷香,虔诚地朝东边的方拜了拜,又把三炷香『插』进香炉里。
做完这一些之,少继续从布包里拿东西。这次拿出一沓黄表纸,一把『毛』笔和一盒朱砂还有枚已经画的符箓。
少盯着符箓了好一会儿,另一只手拿起『毛』笔占朱砂,开始聚精会地画符。
十分钟之,少终于画到符箓的一笔,她深吸一口气,不敢有丝毫懈怠,这一笔要是出错,她前十分钟的努力可就统统都白费了!
眼着符箓就要完,少嘴角止不住扬起,然而还不他高兴,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雷光,“啪”得一声脆响在自习室响彻而起。
——符炸了。
少的脸立马跨了。
——她还是没功。
然而待雷光散去,少的眼前却突然多了一只炸『毛』鬼。少吓了一跳的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不是符炸了,是鬼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