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深表认同,并顺势问道:“大姐,你跟我说说镇上的事呗,我回头唬弄导演,让他打消去工厂的念头。”
板娘不疑有他,又凑近齐越一点,语气充满忌惮,“我就跟你说,你随便跟大导演说说就行,可别传出去。”
“我保证。”
“木材厂的有东西,就是福仔的鬼魂,他死得惨,不愿意走啊。”像是起什么伤心事,板娘的绪低落下去,“他出事天早上还在我这买一包烟,就几小的间,就没。”
齐越开口引导板娘的思绪,“大姐你是怎么知道他不愿意走的?”
“做梦。”板娘神经兮兮地说两个字,整个跟着抖一下,“福仔头七天晚上,镇上的都做一个梦。”
在全镇镇民共同的梦境,吕福一左一右的/身趴在地上爬,在地上拖一条长长的血痕,肠子拉一地,开两边的脸上挂着唯一完整的眼睛,毫无生气地盯着他们看。
梦还不断回『荡』着粗哑的声音,“疼……啊,我好……疼啊。”
吕福的嗓子被劈,说出来的声音并不流畅,一卡一卡的。等第二天醒来,这个诡异的声音好像还清晰的回『荡』在耳边,令『毛』骨悚然。
“我一共做三天这样的梦!”尽管事已经过去有一段间,可是板娘起来依然觉得害怕。一个做这样的梦不可怕,全镇上的做这样的梦却过恐怖。所以提起这件事,板娘止不住颤抖,眸光有些涣散,“所以我们才知道福仔痛苦,走不。”
“所以你们请他的姓名牌,用香火供奉他,希望他可以走得舒服一点?”齐越指向柜龛的方向,语气却十笃定。
“……”板娘沉默一会儿,点点头,“没错。”
齐越继续猜测,“是不是供奉他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