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同没让齐越话说完,主动接过他的话茬,“这次还要谢谢齐老板,不然果不堪设想。”
齐越摆摆,“周先生言……言重,职责所在罢了。”
除厉鬼确实是鬼差的职责之一。
但显然周玄同理解错了,越发恭敬,“齐老板大义。”经此一事,周玄同更无法将齐越做辈待,他甚至用上了请教的语气,“冒昧问……”
“周先生,”凌渡韫打断周玄同,“老板身体恙,我先带他回去休息。”
周玄同这才知觉想起,齐越刚刚经历一场大战,没精力再应付他,充满歉意说:“是我莽撞了。等齐老板恢复,我再上门拜访。”
齐越蔫蔫应了一声,任凌渡韫将他扶上车。
严舒安安静静坐在副驾驶座,见凌渡韫将齐越安顿,才声问:“齐大师他没事吧?”
凌渡韫板着一张脸没回答严舒的问题,只:“回京城。”
车里的气氛莫名些沉凝,严舒纵一肚子的话想齐越说,这会儿也不得不安静下来,启动车子离开柳林镇。
“戏点过来啊,”齐越歪着身体,头枕着凌渡韫的肩膀,在凌渡韫的耳边声说话,“严导吓得。”
他离凌渡韫极近,说话时灼热的气流就喷洒在凌渡韫的耳边,拂过耳垂带来酥麻,让凌渡韫些坐立不安,却装作若无其事回:“做戏要做全套。”
齐越想想也是这里理,干脆不说话了,轻轻动了动身体找了个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