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还记得遥山府那对肤色苍白,长相却极是出众的两兄妹。在其他外阁弟子没有点名道姓的冷嘲热讽下,都经不起激,三句话不离请见论道台。若是被人点名道姓地呛声,恐怕绝不可能忍气吞声。
修道之地,自然会有论道的地方。
御素阁论道台,本是弟子之间切磋的地方,讲究点到为止。不过,切磋是切磋,要决斗,自然不论生死。
但如果一方认输,便必须停止决斗。
“想去看看?”傅时画的声音从她身后响了起来,虽然不知何时他开始听的,但也明显听了个全。
想要看热闹这种事情说出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所以虞绒绒到底有些羞赧:“……是想看看。”
“好久没见决斗了,我也挺想看看,顺便看看现在的师弟师妹们都怎么样。”傅时画的神色却极其坦然,硬是把凑热闹这种事情说得冠冕堂皇正气凛然:“一起?”
虞绒绒还在想怎么个一起法,便听傅时画继续道:“我已经好几年没坐过吊索了,虽然旧梦重温也不错,但似乎起码要排三炷香的队,等我们上去,说不定都已经打完了。但如果要御剑……”
他顿了顿,目光停在了虞绒绒手上。
虞绒绒懂了。
片刻后,黑剑连同剑鞘一并冲天而起。
五彩斑斓的鹦鹉趾高气昂地立在剑头,张开双翅,神采飞扬。
它身后是青衣金线的英俊少年,黑色的长发从墨玉发环中垂落下来,风吹起他宽大&#30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