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都是万无大牢的入口也未知。
走了这么久,这许多茶室竟然都空无一人,兴许正是狱卒们巡查的时间,虞绒绒也从一开始的紧张逐渐放松了下来。
每一间茶室外的山峦起伏都不太相同。
但每一种色彩与线条都有各自不同的奇妙味道,而落在本就对这一切十分敏感的虞绒绒眼里,便又多了一层感觉。
她觉得自己看山不是山,看云不是云,越看越怪,越怪又越想看,看了以后又十分手痒,很想真的画点什么。
想什么来什么,某间茶室里真的有宣纸墨水平摊在桌子上,虞绒绒四顾无人,仔细看了看那纸确实只是纸,于是悄然驻足,起笔沾墨,洋洋洒洒勾勒了几笔山脊,再拿起那张纸抖了抖,收入袖子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抬足小跑跟上了傅时画的步伐。
——浑然不知自己既然看了这么久的山峦起伏,手痒了这么久,下笔便是浓郁饱满的符意。
所以在她走了片刻后,寂静无人的茶室里,突然有风起。
桌案上剩下的那些宣纸乘风而起,隐约能看到上面泅下的墨色勾勒的线条,而那些线条被风充满,一笔一笔浮现出来,再一道一道连接。
最后一笔首尾相连的时候,空气里有了一瞬间的静止。
片刻后,一声轰然冲天而起!
竟是将那间茶室彻底炸成了废墟!
两人说了一半的话被打断,都被这一声巨响吓了一跳。
虞绒绒惊道:“怎么回事?是我们被发现了吗?”
“不见得。”傅时画一把拉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