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儿不靠谱惯了,猛地冒出这么一句,竟然有一种让对他竟然突然良心发现了的动。
可惜她刚刚升起了些许期待,便听耿惊花继续慢悠悠道:“确实是这个理,是这样说没错。可那和我老耿有什么关系呢?我毕竟只是个七师伯啊。”
虞绒绒:“……”
???
行吧,权当她刚的动是喂了狗吧。
这一夜总之又是这样好似毫无进展地过去了,但虞绒绒回到学舍,却难得地有些心绪难明。
既然那囚室爆炸案竟是出自自的手笔,那么自此前觉得出现在自脑海里的声音与那一声轰然有关的推测,就可以全数推翻了。
这样的话,那个……会是谁呢?
而且,什么七师伯听自说了那么多蹊跷的事情,却竟然毫无反应?两侧的囚徒换了一批又一批,却唯独七师伯在这里安然无恙呢?
他好似早就知道这一切、甚至像是在鼓动怂恿自再做点什么大胆的事情。
总不能真的是炸了虎峰吧?!
虞绒绒心底的猜测越越浓,也越越清晰。
她觉得七师伯在等什么。
像是在等她真的去做些什么,又像是在等一件的事情。
又或者说,这两件事本就是联系在一起的。
她总觉得耿惊花有些话不像是在对自说。
万无大牢里,总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