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铁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受这个罪,不过这次,他的御剑剑诀好歹多想出来了一句。
只有傅时画神色淡然,只有在落地的时候稍微歪斜了点身子。
说不上是故意的还是真的被震歪了的。
如此往复十来次,任半烟依然觉得不尽人意,但看着趴在剑舟边干呕的二狗,脸色雪白的虞绒绒,头上已经多了几个大包的阮铁,和与看起来有些虚弱苍白,实则显然啥事没有的傅时画,终于停了手。
“这就是见面第一堂课了,这门课会持续到你们都可以在这样的颠簸中依然能保持握剑时的手稳。”任半烟不太满意几人的表现——毕竟虞绒绒一直在状况外,阮铁到最后那剑也没御起来,傅时画不说也罢——但任半烟告诫自己,孩子要慢慢教慢慢带,不能心急。
所以她笑眯眯道:“希望你们对接下来的训练已经有了一点初步的认知呢。”
虞绒绒听到这句话,终于再也忍不住了,趴去二狗身边,发出了和二狗一样的声音。
阮铁脸色惨白,慢慢捂住了嘴,然后也趴了过去。
任半烟终于满意了点儿。
粉色剑舟慢悠悠穿过大半个梅梢雪岭。
虞绒绒在胃部的翻江倒海中,看到了无数纵横的剑气。
树梢上有人在练剑,树下有人在拿着剑谱比划。
悬崖边的罡风中,有人孑然而立,闭眼悟剑,崖底的冰冻瀑布下,有人在冰水中磨剑。
也难怪有人说,梅梢派应该改名叫梅梢剑宗。
再向前一点,却见一处光滑绝壁。
那绝壁显然是一剑劈成,甚至还有未散去的剑意缭绕在绝壁周围。
绝壁之下,有很多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