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小孩啊!!你二狗爷爷比你阿爹阿娘都要大好多轮好吗!!!
“说得对。”却听傅时画竟然还带着促狭的笑意赞同道:“这是阿爹和阿娘恩爱的表达方式。”
二狗悲愤极了,却因为眼睛被遮住,甚至没法用眼神传递情绪,心道你这个傅狗怎么还扮演上瘾了啊!
虞绒绒:“……”
也不是很想才确认关系开始谈恋爱就已经多了一个崽啦!!!
正这样想着,傅时画竟然又摸了摸她的头发,再扶住她的头,在她的眼角又亲了亲,低声道:“辛苦你容忍二狗了。”
二狗:“……”
到底是谁容忍谁啊混蛋傅狗!!
来打一架!
虞绒绒却显然被安抚了,摇了摇头,道:“应该的。”
二狗决定闭上耳朵,不再听这两个人说话了。
也不是很想知道事情到底在什么时候进展到了让自己瞳孔地震的阶段。
它只是一只幼崽小鹦鹉,小鹦鹉又能知道什么呢?
想归想,二狗还是忍不住一边劝说自己躺平放空,一边开始喋喋不休地给傅时画传音。
“傅狗,你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我的绒宝,怎么就、就让你亲亲了!我还没有亲亲过绒宝呢!”
“你是不是给绒宝灌**汤了!!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乱来!我二狗,不是好惹的!”
“理理我啊!混球!倒是理理我啊!”
傅时画全程屏蔽二狗的声音,一只手还牵着虞绒绒,就这样真正站在了火山之下。
——当然不是真的站,距离火山越近,此前爆发后尚未凝固的岩浆就越来越厚,所以两人一并站在了渊兮上,就这样到了火山近前。
灼热扑面而来,几乎要将发尾点燃,甚至连虞绒绒的眼瞳都被照耀成了一片火色的斑斓。
面前就是流动的浓稠岩浆,傅时画却径直向前伸出了手。
虞绒绒心头一跳,猛地伸手,按住了他。
“通道就在岩浆之后。”傅时画垂眸看向她,解释道。
“我猜到了。但……”虞绒绒还是顺着他的手臂,向前了小半步,再握住了他的手:“一起。”
傅时画顿了顿,将她的手包裹在了手心,还在她手指边轻轻挠了挠,再低低笑了一声:“小师妹这是担心我吗?”
“是的。”他本是忍不住想要逗逗她,却不料虞绒绒竟然坦荡承认了,然后十分轻描淡写道:“当然,也是担心我自己。”
傅时画不解其意:“嗯?”
虞绒绒道:“担心恋爱还没谈,你先少了一只手。”
她抬眼看向傅时画,很是严肃认真地补充道:“这样的话,大师兄还没捂热的道侣,可是要跑的。”
傅时画万万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不由得失笑道:“那你和我一起伸手的用意是?”
虞绒绒明明耳尖都红了,却还在一本正经道:“但如果我们都没了一只手,就很公平,谁也别瞧不起谁了。”
傅时画注视了她片刻,仰脸看向他的少女分明理直气壮,看起来一板一眼,但眼底却分明盛满了坚决和笑意,还有一些或许她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温柔。
他就这样看了虞绒绒片刻,看得她都忍不住想要问是不是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莫不是姜汁小浣熊掉毛,还沾到她身上了?
她还在这样有些茫然地想着,面前眉目英俊的少年已经从她身后将她带入了臂弯里,再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唇畔相贴间,虞绒绒多少有点短暂地出神,她隐约听到了傅时画或许说了一声“好”。
总之等她再回过神来,他们竟然已...
经不在火山面前了,铺天盖地的灼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绿茵丘陵,朝阳初起,显然是已经穿过了那片让人望而生畏的流淌岩浆火山。
不,也不能说没有灼热的感觉。
至少虞绒绒觉得自己方才被亲过的唇上还残存着奇异的温度。
她试图去回忆方才两个人究竟是怎么穿过火山的,脑中竟然空空如也。
虞绒绒沉默半晌,有些控诉地看向傅时画,很是欲言又止。
傅时画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慢悠悠转过来,“嗯?”了一声。
“怎么能、能在这样危险的时候这样呢!万一遇见了什么突发情况呢!此处到底是弃世域中,我们都是第一次穿过这座火山,要面对什么也是未知数,大师兄下次可千万不要在这种时候这样了!”
她苦口婆心地说了这么一大段,本以为傅时画会反思一下,却见对方的目光落在她的眼眸上,再慢慢滑落到了她的嘴唇上:“这样……是哪样啊?”
虞绒绒还没回答,便听傅时画继续若有所思道:“不要在这种时候这样,那在哪种时候可以这样呢?”
虞绒绒:“……???”
不是,大师兄你的重点是不是有点不对啊!!
她有些愤愤地与傅时画对视了片刻,正要说什么,就听傅时画很是叹了口气,再道:“虽然听不太懂小师妹的意思,但若是你再这样看着我,恐怕我又要忍不住亲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无奖问答:今天傅狗亲了绒宝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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