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天生贱种,凭什么他这样的人,来拿去爱喜欢人的权利都没有呢?
他也是人呢,心肝脾肺眼耳口鼻半点不曾残缺,却为何卑贱至此!
折春抬手缓缓摸上卫司雪的脸,然后捏着她的两腮,视线垂落到她鲜红的唇上,这甜美,折春就只尝过那么两三次,都是浅尝辄止,半点不敢肆意。
他为什么就不能肆意一回?
折春捏着卫司雪的两腮慢慢倾身,在即将贴在她唇上之时,闭上了眼睛。
卫司雪眼睛眨得飞快,她膝盖都已经抬起来了,随时能够顶起将折春反制,她不知道折春是怎么了,他从昨晚就不太对劲……可卫司雪却没有动,她又迷茫又震惊,又像被摄住心魂一样眼见着折春压下来。
只是就在两个人近到连呼吸都开始交缠,嘴唇即将相碰的时候,突然间传出了一阵密集的敲门声。
伴随着杨秀兴奋地喊叫,“郡主快起来!郡主!今早消息传回来了,世子爷提前快马赶回,现在人应该已经到了城外二十里!”
卫司雪听到敲门声的瞬间,便立刻抬起膝盖将半压着她的折春给掀了下去。
然后从床上蹿到地上,只一眨眼。而后便头也不回地跑了,背影带着逃也似的慌张。
卫司雪迅速跑回自己的房间,把外衣穿上,一边系着外衣的带子,一边对着门口喊:“杨秀赶紧进来!把月容也叫上,帮折春收拾东西,叫冬藏备马车!”
“二十里如果是快马有一个时辰就会到,歌芝姑姑呢?赶快叫歌芝姑姑准备东西,迎接哥哥归家!”
卫司雪忙活得在屋子里团团转,杨秀和月蓉也来了,按照卫司雪的叮嘱,迅速给折春收拾东西。
折春站在洒满晨曦的窗口,看着卫司雪一直眯着眼睛在笑,心里而有难言的疼痛在撕扯着。
他知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