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胡氏说的内容,石宽也乐了。
“别看大耳刘走路脚都抬不高,在这事上,可能还老当益壮呢。”
胡氏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她搂着石宽的肩膀,轻轻地抚摸着。
“今天茗月说你住得太差了,我一想还真是,等你好了之後,把那边的侧房收拾一下,搬到那去住吧。”
石宽自己倒是没太在意,他在这小破屋睡的时间,还没有在胡氏被窝里待的时间多。他爬上胡氏的身子,手忙脚乱地去解那盘扣,色眯眯地说:
“哎呀,还不如搬进你屋里算了,省得跑来跑去的。”
胡氏察觉到石宽今晚有些不一样,不只是想过过手瘾,仰起头惊讶地问:
“你……你好了……”
“管他好不好,忍不住了。”
“你慢点,别把那伤口给崩裂了。”
“……”
过了好一会儿,俩人终於累得气喘吁吁。由於还有伤在身,所以两人都比较克制,床也不再像那晚那样摇摇欲坠了。
胡氏搂着石宽,舍不得松手,过了好久,身上的汗水都已经基本褪去,这才说道:
“如果有一天我们被人发现了,你就带我私奔,走到没人认识的地方。”
“你是富人家,私奔了要过苦日子,你能习惯吗?”
还真别说,在这一刻,石宽心里真的有了和胡氏一起生活的想法。
其实胡氏这只是随口一说,真让她和石宽一起私奔,她还是不愿意的。不是她没那个胆量,而是私奔后靠什麽生活?她的那点积蓄倒是可以风光过几年。
可是这石宽就是个下人,床上倒是挺威风的,生活中不一定有什麽本事,坐吃山空之後,难道一起去要饭吗?这可不是她所追求的,所以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说道:
“苦日子到是不怕,我比你大那麽多,真正一起生活了,你是管我叫妈还是叫老婆啊?”
石宽刚刚升起的这点念头,立刻被胡氏的这盆冷水给泼灭了,他也闪躲着说:
“不叫妈,也不叫老婆,叫素梅。”
“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
自从嫁到了文家,就很少有人叫她的名字了,胡氏感到有些奇怪。
“我自己知道的呗,这还用谁告诉啊。”
石宽装作得意的样子,实际上他是在那天被抬到了老太太的客厅里,听到老太太对老爷这样说的,他就记在了心里。
“不说是吧,我掐烂你的屁股。”
胡氏把手滑了下去,触碰到了一些粗麻的东西,立刻意识到是触碰到了石宽的伤疤,想要把手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
石宽不敢大叫,咬着牙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都撑起来了。
“你……你要谋害亲夫啊?”
胡氏没心情和石宽打情骂俏,她从石宽撑起的手臂下钻了出来,提起小油灯,就往那屁股上照。
“没事,没出血。”
“要出血才有事啊?”
石宽手一软,趴到了床上。他也知道没有出息,要不然就不只是倒吸冷气,而是尿都溅出来了。
胡氏把小油灯吹灭,放到了床底,又扯过被子把两人盖上,手轻轻的在那伤疤上抚摸,心疼的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