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看到了有人钻进来,屋里太暗,她也看不清是谁。不过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那畜生陈寿之。
杨氏胆小啊,吓都被吓傻了,哪里会逃跑和呼救。眼睁睁的看着陈寿之,一步一步靠过来。就在陈寿之扑过来时,她才幡然醒悟,挥拳打过去。
杨氏刚才的呼喊声并没多大,老高头和老高婆住的地方,离这里又蛮远的。片刻之後没听到什麽动静,大概是没有惊动那两夫妻了。石宽这才把手放开,心有馀悸的说:
“你叫这麽大声干嘛?把老高头他们吵醒了,我俩都得完蛋。”
杨氏被石宽压着,还以为石宽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来和她说,也就没有把人推开,慌乱的问:
“这麽晚了,你来我这干嘛?”
“我……”
石宽支吾了一阵,便从容的说了出来。
“我来睡你。”
杨氏听了,脸立刻涨红,她抬起手“啪”的一声扇了石宽一巴掌,愤怒无比,低声骂道:
“臭流氓,真不要脸,快给我滚出去。”
这是石宽完全没有预想到的结果,他以为杨氏认出他之後,立刻就会配合着宽衣解带,怎料到会是这火辣辣的一巴掌。
他捂着脸,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结巴的说道:
“你……你你又打我?难道你不想?”
杨氏也感觉到这一巴掌打的有点太用力了,她把石宽的手挪开,去抚摸那脸,既有点心疼,又带点责怪的问:
“疼不疼?你快点走,不然一会我还打。”
即使是要走,那也一定要问个清楚,所以石宽并没有下床,继续压在杨氏身上。
“我知道你也想,为什麽还要赶我走?”
“你要点脸好吗?我是老爷的女人,怎麽可能会想你。”
尽管杨氏还是骂着,但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石宽不依不饶,继续追问下去。
“你撒谎,那天你明明很动情,抱得我紧紧的,还主动的亲我,你为什麽不敢承认?”
“那天……那天……那天都是……”
杨氏语塞,说不下去。守活寡这麽多年,有石宽这麽个年轻,且又不招人讨厌的来,怎麽可能不想的?
那天之後,她每晚睡觉都是夹着枕头,把枕头当成了是石宽的。包括现在,被压着的感觉,是多少个日日夜夜里,一直魂牵梦想着的,又怎麽舍得让离开。
见杨氏不再回答,石宽把头低了下去,吻向那有点乾裂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