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了,不会变傻了吧?”
石宽把石妮的手挡开,弯下腰去捡那块红布,再度递了过去。
“我怎麽可能会变傻,把别人的未过门的老婆给摸了,是会变傻的人吗?这块布你拿着吧,别亏太多了。”
“我不要,成不了你的老婆,我就不会要。”
石宽自己说没有变傻,但是石妮倒是觉得他有点傻了。
“不要算,那我走了,记住这里以後只准林庄摸。”
石宽用那块布的一角,隔着衣服在石妮鼓鼓的胸脯上捅了捅,然後头也不回的走了。
石妮的愧疚已经转接到他的身上,他有什麽权利质问石妮,说石妮亲了他又不等他?他不也一样吗,想要回来娶石妮,但是在文家却去睡了胡氏,还惦记着杨氏。
他根本就不配娶老婆,以後就乖乖的听七爷的话,把文家所有的女人睡遍吧。文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要是真有那本事,那不比娶老婆好得多吗?
回到了家里,那些来吃饭的左邻㱏舍已经散去,自己的房间里鼾声如雷。不用看就知道是石柱子喝得有点麻,懒得回家,睡他的床了。
柱子身上的汗臭脚臭,石宽都能忍受得了,唯一受不了的就是这鼾声了。他正寻今晚该如何睡时,七爷那边咳嗽了两声。
“是阿宽吗?来我这里一下。”
石宽没有回答,推开七爷的房门,看见七爷屋里还亮着小油灯。七爷正盘着腿,佝偻的坐在床上。
“还记得你去龙湾镇的前一晚,我让你跪在你爹牌位前发的誓吗?”
这麽古怪的事,石宽当然记得,他走上前去,把那块红布展开,披到了七爷的身上,避重就轻的说:
“这里还有一块布,刚才忘记拿给你了。我刻意给你选的红色的,年後拿去做两套衣服。整个龙湾镇没有哪个老人穿大红大绿的,你穿上独树一帜,隔着一里远,人家看到了都知道是石鼓坪村收惊喊魂的,生意肯定会非常的好。”
七爷并没有生气,只是双肩一抖,把那红布兜落床上,仍然沙哑的问道:
“我问你的事呢?怎麽不回答?”
石宽知道是难以逃避的,便不在东扯西扯,低着头小声的说:
“记得,睡遍文家女人。”
“那你睡了没有?”
七爷显然很着急,说的话就像被掰断了莲藕,要断不断。
“睡了。”
石宽声音小如蚊蝇,面对一个老男人说这种话题,总是有些难为情的。
七爷听了眼睛都瞪大,也不管石宽是什麽表情,拿过靠在一旁的拐杖,直接戳了过去,急躁的说: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这……这也要看?”
石宽退後两步,双手抓紧裤头,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七爷。
“废什麽话,快点脱了过来。”
七爷抡起了拐杖,一副要是敢不听话,就打下去的样子,倒也有点凶神恶煞。
石宽还是比较怕七爷的,听着石柱子的鼾声还在那边均匀的响起,猜想也不会有其他的人看见,也就极不情愿的解开裤头,站到了七爷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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