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队伍的纪律是什麽,这个是你们队长的事,他想好了会和你们说明。现在我们首先要把这个队伍搞得有队伍的样子,今天我先来教你们了列队……”
为了护院队的事,文贤莺昨晚也是想了大半宿,该从哪一步来,先从哪里教,心里已经有了个谱。现在一来到,就开始有模有样的辅导起来。
石宽不觉得这个是丢人的,也跟着队员们一起练习,反而觉得有趣极了。
大家兴致高涨,挥汗如雨。文贤莺心里也产生阵阵自豪感,裙摆在春风中飞扬……
几天下来,护院队已经焕然一新,从之前懒散松懈的样子,变成了现在列成两队,看着也基本笔直。练习拳脚,也不再是各练各的。而是会的站出来教大家,一招一式的练。
文贤莺会的,都是在省城读书时学到的一点点皮毛,多的她也不会了,再教下去也没什麽教法,不过她仍然喜欢每天来大坪子。因为几天下来,和这帮人已经产生了些感情,特别是和石宽,都快变成无话不谈了。
今天早上,文贤莺还是像往常一样,由队员们抬到了大坪子,不过心情却没那麽好,下了滑竿就独自一人到坪子边缘去坐。
石宽频领着队员沿着坪子边头跑了几圈,就让夜班组的回去休息,其馀人去巡逻,自己朝文贤莺走过去。
到了面前,他仰头看了看天空,这才俯身,双手撑着膝盖问:
“太阳已经出来了,看整个天空,也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怎麽到了你这里,就感觉阴阴沉沉的?”
文贤莺知道石宽是在调侃她,捡了身旁的一块土疙瘩就扔过去,骂道:
“滚开,你挡住我阳光了,能不阴阴沉沉吗。”
石宽眼疾手快,迅速的接住那土疙瘩,捏碎了让尘土从指缝中坠落下来,笑道:
“今天这小黄莺是怎麽了,无精打采的?”
“没大没小,你叫谁小黄莺呢?”
那土疙瘩不是十分的干,但被捏得细碎,还是被风吹得一些扬到了身边,文贤莺不爽的站了起来。走到一旁前几天挪过来的独木桥头,抬腿迈了上去,张开双臂,摇摇晃晃的向前走。
石宽怕文贤莺会摔下来,连忙过去,在旁边跟着走,调侃道:
“别走了,你走到那头,也没有人跟你跳舞的。”
文贤莺目光斜视了一眼石宽,撅着嘴说:
“你是不是希望我摔下去,然後就可以伸手抱住我?”
去省城读过书的人就是不简单,心里隐藏的想法都被她看穿。这个可不能承认啊,石宽装作不屑的样子,脖子缩过一侧,说道:
“把我当成什麽人了,我要成为你姐夫了,还会对你有这想法吗?”
文贤莺跳下了独木桥的另一侧,双手撑在那独木桥上,紧紧的盯着石宽,严厉的问:
“你敢说你没有这种想法?”
那眼神看得石宽心里有点发毛,他不敢回看过去,只得转身到旁边去坐下。文贤莺长得这麽漂亮,衣服头发包括鞋子,都与众不同。
他一个正常的年轻男子,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他真想承认了,只是承认不仅需要勇气,还要有实力。这两种现在都不具备,一时不知怎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