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麽啊,我只求三不五时能把她抱一抱,那也知足了。”
牯牛强还是脖子伸长,目光都舍不得挪回。
石宽从牯牛强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名堂,立刻坏坏的问:
“你现在是不是可以随意的抱珠姐了?”
“哪能随意,每次都苦苦哀……”
牯牛强突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停住,回过头来拍了一下石宽的大腿根,转而说:
“别说我了,说说你和二小姐,都这麽久了,肚子咋没见有动静呢?”
一句话就把石宽问得哑口无言,像是被架到了火上烤一样。牯牛强是他好哥们,又不好意思生气,只得转身丢下一句:
“走吧,看人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还以为你没见过女人呢!”
牯牛强并未觉察到石宽的尴尬,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刚才说什麽,他被石宽的话吸引住了,跟着往回走,焦急的说道:
“她就是这样子说我的,可我哪里忍得住不看啊。”
“忍,这点都忍不住,还想讨老婆啊?”
石宽不想再和牯牛强说下去,加快脚步在前面走。
牯牛强挠着後脑勺,若有所思:怎麽女人这麽的不体会男人啊?他每次约阿珠出来,都是苦苦哀求,软磨硬泡,才可以把人抱住。但是想要有进一步动作,把手往衣服里伸,就会被阿珠打开,还骂他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女人他当然见过,大少奶奶这麽漂亮的都被他前前後後看光光呢。只是他喜欢的只有阿珠,阿珠也知道他的心思,可就是不给他过过瘾,每次都憋得难受,这也太不体会男人了。
石宽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自己有老婆,每天晚上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却让他忍,这能忍多久啊。
这是人看人,只看到表面风风光光,不知背後的痛苦。石宽是有苦说不出,也不知该向谁说。算起来他和慧姐结婚也快半年,梁美娇肚子里的孩子都小产了,他却连种子都还无法播种下去。
回到了大坪子,已经有些队员自己在那练习瞄准,就连文老爷的随从五根他们也都闻讯赶来,加㣉到训练当中。
石宽心情不好,也不和其他队员打招呼,自顾自的练习。别的人是按照罗竖昨天教的,在枪尾吊石头,他不但吊了石头,还自己创造了一些方法,迅速的旋转身体,然後马上举枪瞄准那圆点。
一开始他旋转过来,原点在哪都找不到,或是找到了,瞄准了半天,才发现那是别人的圆点。
也不知道练了多少次,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这才有点熟练,转过身时,能迅速的让枪口对着那圆点,而且目光和准星架好连成一条线。
“五根,木德,你们都在这呢,大少爷叫你们去一趟,对了,石队长,你也要去。”
石宽回过头来,看到来喊的人正是阿珠,他便看向旁边的牯牛强。
牯牛强见到了阿珠,心里就像吃到了蜜一样,急忙问:
“我呢,有没有叫我去?”
阿珠白了一眼牯牛强,说道:
“你是什麽人啊,也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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