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贵回到自己房间,扯开衣服瞅了瞅左边胳膊,都有个红红的印子了,好在没被扎穿。
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那印子上抹了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这个死丫头真够狠的,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不然她还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子。
原来啊,他刚才去护院队休息室那边闲逛了一圈,觉得没什麽意思,回来的时候看到小玉在房门口洗衣服,色心又起了,就走过去让小玉进屋去。
进屋里干嘛?小玉心里门儿清啊,她可恨死文贤贵了,怎麽可能听他的,就站在那儿瞪着他,还顺手拿起旁边一根木棍。
这女人一反抗,文贤贵反而更来劲了,拔出手枪晃来晃去的。刀都打不过手枪,更别说一根木棍了。小玉非常无奈,一步一步的被逼退进了房间。
到了房间里面,文贤贵把木棍一夺,就把小玉推倒在床上。老太太带着一班下人去了杨氏那里,现在正好让他肆无忌惮的施暴。
他把外套脱掉,就去扯小玉的衣服,小玉越挣扎他就越感到兴奋。可突然感到手臂麻痛,定眼看住,只见那小玉不知什麽时候手里多了一把破剪刀,那脸面怒目圆睁,举着剪刀的手又要扎过来。
刚才脱衣服时,枪都被甩到了床角,现在手上什麽都没有,赤手空拳不能和握剪刀的小玉搏斗啊。他侧身一翻,就滚下了床,鞋子也不穿,衣服也不要,就狼狈的溜了出来。
出到外面不远,就遇到了石宽。回想刚才小玉的样子,还真有点可怕。这小贱人怎麽就这麽不识抬举?和他堂堂文家三少爷睡不好吗?假装反抗一两下就得了,竟然还来真的。
现在衣服和枪还在小玉的房间,不知道小玉有没有收起来。衣服倒还好,他有的是。枪可就不好办了,没有枪他就矮了半截。
且说石宽,从老太太的院子出来后,就直奔杨氏那儿去了。之前被杨氏拒绝後,他就再也没去过杨氏那儿。
杨氏和文贤莺呢,有点像又不太像。石宽心里也说不上来具体的差别,不过他觉得不能再去招惹杨氏了,杨氏就像那水中的花,一碰就会碎。而文贤莺也是一朵花,一朵娇艳动人的花,正等着他去采摘呢。只是这朵花长在悬崖上,他还没找到路呢。
到了杨氏家,就看到阿芬丶丙妹还有阿珠她们,在前院跟玉兰有说有笑的,石宽就知道老太太肯定在这儿了。只是方氏也在,等会儿还不知道该怎麽开口呢。
玉兰虽然和石宽挺熟了,还是很恭敬地站了起来,说道:
“石队长,您来啦,是找我家太太的吧?我这就去禀报一声。”
“我找老太太呢,听说她在这儿,你去禀报一下,方便的话我就进去。”
来找杨氏多奇怪呀,石宽当然得说是来找老太太的。
“好嘞!您稍等。”
玉兰笑着转身走了,多亏了石宽牵线,她才能和小申在一起,现在肚子里都有结晶了,自然也就乐滋滋的。
相比之下,阿珠就有点闷闷不乐了,还了一年的债,也差不多快还完给张球了。可这都多亏了石宽,在石宽这儿拿了不少钱,这也是一笔债呢。虽说石宽的债不急,但有债在身,也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啊。债没还完,脸上就没有过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