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中深意,一如她最初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一样:择一人至暮年,择一人终老。
虽然后来现实出现了变故,和她在起名时的情况有些出入,但即便是……当作最后的纪念,她也在竭尽全力完成。
容隐不在,她搬去了鹿苑那里,鹿苑就看着她抱了好几天的电脑。
倚在旁边看着,鹿苑端着水杯,幽幽道:“你这副醉心工作的样子,好有断情绝爱的感觉。”
坐在沙发上敲着电脑的舒清晚动作顿了顿。
断情绝爱?
鹿苑啧啧感慨:“谁家好人放假不跟男朋友过,却跟工作过。我要是你们老板我都要感动,他欠你一笔丰厚的大奖金!”
舒清晚弯唇。
甚至她老板还是她男朋友。她还在给他赚钱。
多剥削啊。
鹿苑看着她戒指,“你男朋友怎么又出差,你这恋爱谈得也太无趣了。”
舒清晚停下了动作。她关上了电脑,忽然想和朋友聊会儿天。
“你说,如果遇到一个……跟你地位阶级都差别很大的人,你会跟他在一起吗?”
鹿苑也不知道她哪里突然来的灵感,这个问题有点深奥,她认真想了想。
“看你。”
舒清晚静看着她。
她接着说:“你如果能和他玩
,玩得起,就接受,拥有一段浪漫的爱情。”
舒清晚微垂下眼。
很轻地呢喃:“看不透,玩不过……”
鹿苑:“那就不碰。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
舒清晚抿紧唇,低下头,平了下胸腔里翻涌搅弄的情绪。
其实答案或许很简单。
连旁人都能看破,她心里又何尝没有答案。
只是不愿意面对。
他身居高位,所见识过和经历过的,自不必多提。更遑论坐拥无数。
他们相差太大,相比起来,她的筹码可谓贫瘠。
怎么会是她能看得透的,又怎么可能是她玩得过的。
如果是他愿意奉陪,那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情况明朗。
但如果他们站在博弈的两方,输的那方肯定是她。
毋庸置疑。
她不会自不量力到觉得自己能是胜者。
他们之间天壤之别,也是注定如此。
所以,玩不起的时候,就退场吧。
舒清晚轻舒出一口气。
鹿苑偏头看她,打量几秒,忽而笑道:“北京遍地是高干文。晚晚,你有没有误入某个高干文现场?”
舒清晚也笑起。
北城灯火璀璨。
她无意中分来了其中一杯繁华。
今天他也是一天都没有消息。
临睡前,舒清晚点进那个对话框,看了几秒,发了一句:【晚安。】
她抬手揿灭灯光。-
“择暮”的名字早已打出。
所有上线的营销都围绕着它的主题,牵动着整个系列的舞动。
难得的是,从一开始它就吸引到了一小批目光,在这一小批人的基础上,得以意外扩大。
那股风席卷得突然,连舒清晚都没想到。
在它招惹来注意力后,也要接得住这一股东风。
有人无意间迈入,多少带着审视的目光,但在点开这个系列的每一样产品时,都会发现它早已做好准备,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