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晚心中忽然一震。
他没有说话,可她好像读懂了他眸中的意思。
只是那个答案太不可思议,以至于她并不敢去想。
舒清晚倏然咬唇。
容隐低头去亲她,没再放她喘息。他捏了捏她的掌心,嗓音喑哑:“……放在哪里?”
舒清晚的脑子乱糟糟,一时间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手下炽烫,烫得她想收回手,偏偏又被他牢牢禁锢。
他的眼眸紧锁住她,自己摸索答案:“去你房间?”
她才忽然想起来什么。
箭在弦上。
舒清晚极无辜地眨了下眼,迎着他的目光,艰难开口道:“我家……没有。”
她又没有准备……
容隐明显一顿。
显然也并没有想到。
可能是他那边被准备得太齐全,由奢入俭难,他一时间竟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她眼看着他的眉心拧起。
像是遇到什么天大的难题。
可能就算是面对数十亿的案子,也不曾叫容总的眉心拧得这么紧过。
舒清晚轻咬住下唇内侧。她试图挣脱开,但是被他控住了手腕。
她抬眸看他。
明明没有准备,但他也没准备放人。
那还准备、怎么继续?
容隐垂目看她,忽然启唇问:“上次是不是问过你,想要什么。”
她这么乖,他还没有给她奖励——
舒清晚的心脏怦然一跳。
而他的姿态一如既往的闲适。齿间轻磨着她的耳垂,低声给了她两个答案。
“要…还是…?”
她的指尖攀紧身后的柜边。
那一次,隔着空间不曾明说的话语,在这一刻尽数挑明。
他们说的话,果然不清白。
“我帮晚晚,好不好?”
舒清晚紧闭了下眼,想要走开,但是某人根本不让。动作都带着强有力的控制感。
刚才因为没有准备而升起的那点侥幸,早就无影无踪。
即便没有那个,他也还有很多法子。
她家中连窗帘都没有打开,从进门开始就没有开灯,所有的光线都被挡得严严实实,不知时间流淌。
他轻咬她的耳垂,像
是恶劣的猎人发出指令,“卧室在哪边?”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发烫。
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抓住他手臂的指尖陷进其中,可他毫无所觉。
迫着她,指使着方向。
迫着她,提出“要求”。
…
这里明明不是他家,但是他强势入侵,在这边烙上名字。
因为派了专人取回来,所以舒清晚要的东西很快就送回了国内。
那个点,正值深夜。
门铃一直在响,惊扰了睡梦中的人。舒清晚拉过被子,明显带着倦意,眉尖也轻蹙着。
容隐的长指取过睡袍,悄然起身。
他的手臂上是很明显的抓痕,隐隐见血,可见刚才抓挠的用力。可他神情淡淡,并未在意。
门打开的时候,员工下意识打招呼:“舒总,这是……”
对上里面男人微淡的目光,员工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应该不是、走错门了?
容隐低眸扫过他身后的东西,很自然地开口:“搬进来吧。”
负责护送的是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