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还反过来哄爸爸妈妈,舒清晚踢了踢某人,她觉得他的罪恶感还是应该强一点。
容隐眉骨轻抬,不以为意。虽然罪恶,但是并不准备改。
她们已经聊了很久。
在她腰间摩挲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是暗示,也是催促。
某人已经等不住。
想要忽略他动作的影响很难。
舒清晚被他磨得发痒。她咬了下下唇,有点顾及不上这边,只能准备提前结束通话。
而他连准备的时间都不给她,直接拿过手机,帮她速战速决:“梧儿,时间不早了,是不是该睡觉了?”
“可是爸爸,我还不困欸。”
“你妈妈困了,她困得睡着了。”容隐低眸凝视着怀中人的眼睛,面不改色地说着。
舒清晚都想啐他,小梧儿也没想到,她人生中经历的第一个会哄骗人的男人就是她的爸爸。这个男人坏到了骨子里。
他提了提唇,“明天再跟你聊。现在你也和阿姨去睡觉,好不好?”
小梧儿没想到妈妈这么早就想睡觉。不过她很喜欢学着妈妈做事情,听见妈妈要去睡觉,她很容易就被说服了,“好,那我也去睡觉。”
这通电话被容隐以极快的速度结束。
通话结束后,这个男人的身上哪里还有半点温情柔和,有的只有一个狩猎者在进攻时所带着的强势气息。
容隐看向她,低声引导这场游戏。
舒清晚抬手挡了一下,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故意道:“不行不行,我困得睡着了。”
他那动作,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想做什么。
他轻一挑眉,那双凤眼里,似笑非笑。他为什么哄女儿,她能不知道?
容隐不为所动,直接将人扛抱起来。
落地窗外,是大片大片的璀璨霓虹。
今天在进来的时候,舒清晚就猜到了他的想法。被抵在上面的时候,只道果然。
她羞耻地想逃开,但是被他哄着,拉着,硬是没能抵抗得过。
一声声温柔哄人的低绻声从耳畔掠过。
仿佛是这夜里再温柔不过的景色。
他有没有想梧儿想得掉小珍珠不知道,她是真的被他逼得掉了小珍珠。
“容隐——”
“最后一次。”
他哄骗着人,又撕开一枚。
完全畅然的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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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梧儿走了整整一个半月,容隐带着妻子解锁了好几个新地点。刚开始那一个月,他们在家的时间还不足一半。
最后半个月,容隐挺突然的,去做了个结扎。
那天舒清晚和闺蜜的聊天提醒到了他,他觉得也是,还是将手术做了比较稳妥。
总有着急的时候,在顾及不上时,也免去了意外出现。
舒清晚倒是没有想到,他这么干脆,说去做就去做。
他甚至还是做完才告诉的她。
她赶过去的时候,站在他面前,与他对视着。见到了人,担心慢慢放了下来,剩下的便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趁着恢复期,舒清晚推了两个工作,在家亲自照顾他。
容隐抓着机会,没有少磨人。
她又正心软着,舍不得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