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小妻子没有和他说这件衣服是不是送他的,大灰狼先生心底的醋坛子瞬间翻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的敏感,阮秋秋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他就会觉得那样的难过和自卑。
他凶神恶煞的,看起来特别不好惹,性格又拧巴别扭,不会和人相处,只是硬邦邦的说,“不疼。”
阮秋秋“……”如果这头狼说不疼的时候脑袋上的毛绒耳朵不要耷拉下来,长长的睫毛上也不要有凝结起来的泪珠的话,或许她真的会相信。
她望着他变幻多端的毛绒耳朵出神,某狼沙哑着声音,慵懒又不在意的抖了下毛耳朵,语气不明,“……你累了么?”
阮秋秋被他弄的有点儿想笑,她是一个坦诚的人,此刻却是有些累了,便就点了点头,“嗯,有一点儿。”
“……”渊诀妖识落在她略有些红肿的手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冷硬的说,“手。”
阮秋秋“……?”
那狼似乎有些些不耐烦,语气又带上了一些心疼,自以为声音冷硬的说,“手给我。”
实际上,在阮秋秋耳朵里,他的声音实在太委屈,让她有些该死的心软。
尽管不知道这狼要干什么,阮秋秋还是“听话”的把两只手举了起来。
她知道他看不见,便把手放在了离他的大掌不远的地方,扇了扇微风,示意她的手在这儿。
渊诀“……”
他抬起大掌,渐渐变得阴暗的瞳仁似乎认真的盯着她肿肿的手掌,大掌抬起,小心的朝她的碰触而来。
指尖微微相抵,阮秋秋蓦然睁大了眼睛,脸渐渐发烫,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头狼已经垂下了手,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了一声若有似无的低笑声,“好了。”
阮秋秋“啊……”
她低下头,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两只饱受冻疮折磨但还没烂的手上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上面做衣服的留下的划痕也都消失了。
在他刚刚愣神的时候,这头狼不知道对她的手做了什么,让她快速的好了起来。
阮秋秋摸了摸脸上还没愈合的伤口,心想也许大灰狼先生并不是很不喜欢自己。
她很不好意思的抿了下唇,视线落在那头狼脸上,试探性的说了一声,“谢谢……夫君。”
对她称呼的变化,渊诀手掌微微缩紧,漆黑阴郁的眉梢间积累的霜雪也顷刻间融化了不少。
阮秋秋看见他两只尖尖的狼耳朵十分愉快的抖了抖,甚至俊美的面颊上也带上了一些些红晕。
那头狼唇角略上扬起自己都没发现的弧度,又很快变了回去,十分不在意的说,“嗯。”
阮秋秋“…………”
如果她的眼睛没出问题的话,大灰狼先生刚刚是笑了一下吗?
也许,是她误会了。
这头狼并不讨厌自己叫他夫君。
可是为什么,他从来不叫她夫人?
心跳渐渐有些加快,阮秋秋摸了一下比之前更烫的额头,看着桌子上准备好的药草,犹豫了一下,再次试探性的说,“……我帮你上药吧。”
渊诀“……”
他垂下眼睫,想到自己丑陋的残肢,略凌乱的黑发垂在耳侧,“……不用。”
听到熟悉的不用,阮秋秋这次却没有放弃,她觉得自己好像突然能摸清楚这头狼的套路了,柔和下眉眼,拿起药草,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