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没干什么。”严威宁这一晚上都没睡好,“这一周卉卉也没见过我的亲戚和朋友。再说了,她在学校上课,我的亲戚朋友不懂礼数也不可能直接闯进大学教室奚落她。”说完,严威宁在心里补一句,他们也不敢。
叶烦:“卉卉没说为什么分手?”
“她说我俩不合适。这算什么理由?”
叶烦道:“有没有可能真相往往就这么简单?”
“不合适?哪儿不合适?”严威宁不由得急了,“不可能嫌我学历低。我想过,要是嫌我学历或别的,她敢一开始提出来,没必要交往一个月再说不合适。”
叶烦想想也对:“没说哪方面不合适?”
“她说我父亲是国家干部,她嘴拙情商低,不知道怎么跟领导相处。她爸只是个二级钳工,我俩这方面不合适。”严魏宁又想爆粗口,“叶阿姨,明人不说暗话,哪个二级钳工没有星期天,年年都只休年假?再说国家干部,我父亲能跟她大伯比?她就是有了别人想甩了我,也不能这么敷衍。”
叶烦确定他真急了,“卉卉没空找别人。你看,她平时上课,星期天跟你在一起。要是她对男同事有意思,还用跟你相亲?”
严威宁点头:“我想过这点,觉着不可能。”
“所以只能是我叫她分手?”叶烦哭笑不得,“真不是。你开车方便,中午去学校找她,在车上好好聊聊。她不乐意,你就说我说的,难得碰到一个顺眼的,值得她敞开心扉。”
严魏宁:“有用吗?”
叶烦好气又好笑:“一边笃定她听我的话跟你分手,一边又不确定我的话有用?你可真矛盾。你跟卉卉约会时也这么矛盾吗?要是这样的话,卉卉说的不合适,可能因为你不够坦白,她需要猜你的心思猜烦了。”
“我家和我个人情况她知道。”
叶烦:“有没有可能这些情况不是你说的,而是你爷爷的邻居告诉卉卉奶奶的?小严啊,嘴长在你身上需要你说。帮人说的真情实意,在本人看来也是帮人说好话。”
“有必要重复吗?”
叶烦道:“我不信你俩每次约会聊的都是有用的东西。不说废话那是谈工作,不是谈恋爱。再说了,有时候很多矛盾都是因为我以为你懂,你以为我懂,俩人都跟没长嘴似的造成的。”
“你和耿叔叔以前也碰到过这种情况?”
叶烦摇头:“我俩没有。”
严威宁不禁羡慕。
叶烦失笑:“我俩很烦对方的时候一看到彼此的脸气就消了。”
严威宁呼吸骤停,没想到长得好看可以这样用:“——我以为你更在乎其他方面。”
“有趣的灵魂吗?”叶烦摇头,“我俩比较肤浅,注重外表。”
严威宁:“不怕您二位性格不合?”
“我俩都喜欢长得好看的,说明我俩兴趣一致。”叶烦道,“性格可以慢慢磨合。偶尔磨合的时候伤到自己,盯着对方脸看一会痊愈,再继续磨合,多来几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