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的某段时间,我确信我被乱步故意冷落了。
具表现为接电使劲撒娇,但是一提见面就打死不从,我估摸着们下班的时间堵在侦探都没堵上。
怎么成功堵一个仿佛有预知能力的侦探呢?大概我是不可能做到的,更别说乱步好像一直在注意我这边。
我沉默片刻,向国木田先生确认乱步不是被绑架也不是被附身之后,即刻查看银行卡余额。
所剩无几的银行卡余额一个数字都没有变。
…嗯,不是仙人跳。
我是不是被骗婚了?……不对,还是说男的结婚之后就变了?要不离了试试?
我这么着,搜索了一下关于离婚的法律条款和知识。
然后,我天晚上就被堵了,在学校黑暗的小里,草丛簌簌,对方顶着一兜帽遮得严严实实,凑我旁边突然就是一句:“不要离婚!”
我玩着手机一愣,是乱步的声音。
我惊讶地转,四处张望像个嫌疑人,周身裹得严密不透风,兜帽边缘的阴影投下甚至让人看不清的脸。
戒指倒是戴得好好的。
我思维扩散,一惊:“你…你你你……被通缉了?”
“才不是……”
乱步跟做贼似的靠近,我立刻后退几步。
即便看不清楚表情,也能感受到乱步的震惊与委屈:“桃酱…你…你怎么能警惕我呢!”
我:“……抱歉,下意识……你表现得太像凶手了——还是不太聪明的那类型。”
“……”
乱步不说,似乎是一咬牙,脱下了兜帽。
小无人,灯光只有一盏路灯顽强地挣扎,我缓慢眨了眨。
昏暗灯光下,依稀能看见黑发青脸微红莫名羞赧的表情,别扭地看向别处。
一浓稠的黑发间却冒出一对黑色猫耳,在人的盯视下还颤了颤,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