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谢玄英更着急了,举高烛火四照,“在何处?”又吩咐人,“去我房里拿剑来。”
倒是程丹若镇定:“海蛇很少咬人,老先生哪里不舒服?”
“足、足痛。”他疼得脸色青白。
伺候的小厮说得更清楚:“老爷突然说脚疼,还有些晕眩,怕是被蛇虫咬了,可小人方才看了,并未见到蛇虫的影子。”
程丹若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烛台靠近。
大概是痛得厉害,晏鸿之的脚就伸在被子外头,能清晰地看见大脚趾处红肿得厉害。
这地方……她问:“是不是脚趾又热又痛?”
“是。”晏鸿之有气无力。
“突然发作,毫无征兆?”
“是。”这次回答的是小厮。
程丹若:“晚上喝酒了吗?”
小厮:“……对,老爷饮了半壶秋白露。”
程丹若心里有数了:“老先生伸手,我把个脉。”
脉象如她所料,这才有闲心玩笑,“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老先生想先听哪个?”
晏鸿之苦笑:“程大夫莫要拿老夫取笑。”
倒是谢玄英见她一脸紧绷的进来,现在却十分放松,猜测并不严重:“是什么病症?”
“痛风,也叫白虎风。”
谢玄英闲来无事也翻医书,与所见的记载对照,确实吻合,方才如释重负。
痛风虽然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