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
这下好了,谢寅百分之百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好孩子不该去的地方了。
展白吞了口口水,道:“沈宁你都这么大了,去一次酒吧也没什么的吧。”
沈宁:“是啊,没什么的啊。”
既然你觉得没什么,为什么要把电话按掉啊,这不是不打自招了么?沈宁深感和一个猪队友组队的痛苦,他想到谢寅那张冷淡地看着自己的脸,心里也微微有些发毛,站起来道:
“走了,回去了。”
“好,走走,回去。”
......
谢寅是当天晚上十点左右到家的,他到时,沈宁早已经回家了,甚至已经洗了澡躺好在被窝里了。谢寅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揉着眼睛从被子里钻出一个脑袋,含含糊糊地说:
“谢先生你回来了。”
谢寅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今晚的两个电话他自然还没有忘记,然而床上的青年表现得毫无隐瞒的模样,仿佛对于这两通电话的事一概不知。
和青年长达六年的拉锯战里他知道要想抓住青年的痛点,就必须一举得手,否则被他拖拉下去,很可能无疾而终。
谢寅放下衣服道:“我去洗澡。”
“嗯,谢先生快点洗完,睡觉了。”
谢寅走进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头就响起哗哗的水声。
谢寅花了十来分钟时间快速洗完澡,时间太晚的话,他习惯第二天早上洗头,因此只是把毛巾披在后颈上,腰上围了一块浴巾走了出来。
他走到卧室的时候,脚步微微一顿。
房间里,一个青年穿着一身紧身修身服装,黑色皮裤性感热辣,包裹着两条修长笔挺的大腿。他上面穿了一件雪白衬衫,衬衫是休闲款式的,领口开得极大,下摆扎进皮裤里面,还有一小截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松松垮垮地从一边垂下来,连最后两颗扣子的地方都恰好地往两边松开,露出裤腰上方白得闪光的一片皮肤。
青年步履摇曳生姿,每一步都走得极其妩媚,他轻飘飘地走到谢寅身前,轻咬着唇,仿佛献身一般向谢寅靠去。
谢寅退了半步,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他一眼。
他似乎还涂了眼尾,尾部沿线高高翘起,极其勾人。
“谢先生。”青年妩媚地说:
“听说你是展先生的朋友,展先生让我招待你。”他握着谢寅的手,引导他往自己的腰上放。
谢寅本来不欲陪他演这场戏(接了这戏后头生气就不要生了),然而他的手掌才触及青年的侧腰,就碰触...
到了一片滚烫热度。
被青年刻意撩起的窄腰上,一朵艳丽的,浓墨重彩的牡丹正仿佛与生俱来般绘在他柔软细腻的肌肤上。它大朵大朵地盛开着,张扬而恣意,艳俗而侬丽,它是那么得美,几乎瞬间就将谢寅的目光深深地吸引住。
沈宁的手贴着他的手指,引导他顺着牡丹的花蕊慢慢地往下滑。
“先生,我的技术很好的,包你满意。”
谢寅呼吸微促,指尖和大脑仿佛由两个系统管理,短时间内无法保持统一。
沈宁任由他轻抚着自己的腰,两只手臂伸出揽住男人的脖子。
他踮起脚尖轻轻凑近:“先生,抱我。”
......
......
第二天一早,谢寅早几分钟醒来,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中,他头疼地看着枕边青年一脸万事无忧的天真睡容,心说你这个“爱好”到底是怎么回事,平时一对一也就算了,“招待”是怎么回事,还有别的人让你“招待”过么?
很好,不管那个“展先生”是他兄弟还是谁,他都做好下暗杀令的准备了。
谢寅在床头静静坐了一会,才下床去洗漱。沈宁在他离开十几分钟后醒了过来,他睁着眼睛大脑还有点迷糊,渐渐的意识回笼。他不由地摸了下腰侧位置,被反复捧玩,嘴唇疼爱后那种沉重的感觉还残留在皮肤上。
沈宁抿了抿唇,有些头重脚轻地下了床。
谢寅从浴室出来,他的目光在沈宁身上快速搜寻了一遍,看他穿好了鞋子才放心。
“洗漱完下来吃早饭。”
沈宁:“哦。”
昨晚两个电话的事情虽然就此结束了,但新的问题也产生了:
“从哪学来的。”
沈宁瞬间出卖了展白:“展白带我去的夜店,那里的小哥哥,很有一手。”
小哥哥?
谢寅语气不咸不淡:“以后别去了,去也跟我一起去,别人带你我不放心。”
沈宁连连点头。
“和展白一点都不好玩,再也不去了。”
沈宁这边卖了一波队友,那边展白就在起床后不久接到了来自他谢哥的电话,那通电话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说完后,电话两头,没有一个人觉得愉快的。
沈宁端着咖啡姿态稳重地从书房门口走进,放下了盘子道:
“谢先生,不要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单独跟展白出去了。”
他看着谢寅撇上来的眼神,茶里茶气地说:
“你不要生展白的气了,展白也是因为你不陪他玩觉得寂寞,你千万不要为了我和他闹别扭。”
谢寅轻叹了口气,抚着沈宁的手掌说:
“你就是太善良了。”
后来也不知道谢寅跟展白说了什么,反正两人和好是和好了。当天下午展白到沈宁工作室向沈宁大吐苦水,当然也是趁谢寅不在的时候。
“谢哥他现在怎么这样,我去夜店都要管,跟我妈似的,还说我带坏了你,你都这么大人了有什么好带坏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沈宁坐在沙发上,两条腿腿伸直搭...
在对面的桌子上,一脸悠哉悠哉表情的打游戏。
展白看着一脸纯真的青年,最后总结道:
“哥他就是太管着你了,他从以前就这样,对你特别有占有欲。”
沈宁:您可说的太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