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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妇也是不知。”

林妈妈闻言抬起头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谢夫人。她是谢夫人的陪嫁,在她身边许多年了。

她看着谢夫人,当然是希望自己的主子能够救她。

可谢夫人却直接撇过头去,装作看不见林妈妈求救的眼神。

“这样,谢夫人身边的人,谢夫人却不知道?”

景杉轻描淡写的说着,但听着语气,就差没直接把怀疑写在脸上了。

谢丞相也觉得没脸,但要说让他帮着谢夫人往回找补,那更是不能,总要让摄政王把心里的怨气发泄出来才行。

随后,景杉又看向那被看押的妇人说道:“你可有话要说?”

那妇人闻言抖了抖,恐于摄政王的威势。

她不是不想开口为自己开脱,可是看了一眼自家的主子,想着一家老小都在这府上,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才是。

多说多错,若是一个不查,怕是要连累全家都被发卖出去。

景杉见状冷哼了一声:“如此刁奴,竟然意图在丞相府里面纵火,怕想要烧的不只是王妃住过的小院儿,而是想要危害朝廷一品大员的性命。

如此事关家国大事,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同伙在,万一是番邦的细作,那可如何是好!

既如此,就送去京兆尹府吧。

记得,就说是本王说的,让长孙大人好好查一查。”

“这,这样会不会太严重了些?”

谢丞相有些犹豫的说道,他实际上也不想将事情闹的太大。

“如何才算严重?本王都已经说了,怀疑他是细作,难道还不算大事?非要有人丢了性命,或者闹到事情无法挽回吗!”

景杉冷声道。

谢丞相被他堵得说不出反驳的话,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摄政王身边的人将林妈妈押走。

可即便人家押走了,现在的事儿也不算完。

景杉看着谢逸尘原来住的地方,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牵住他的手,也不管身旁还站着谢丞相和谢夫人,开口道:“尘儿,你过去受苦了。”

谢逸尘闻言,摇了摇头:“能遇到王爷,妾身不觉得苦。”

谢逸尘是真的不觉得苦,之前那些举动,也不过是想要适时的在心上人面前卖了一波惨罢了。

不过,他心里很清楚。若非自己特殊,而是换成其他的真的只是这谢家后院的庶女,怕是当真会被搓磨的够呛。

幸好他并不是,早先他生母还在的时候,就将他护得很好。

临终前又将他托付给了血月教的教主,周全安排下,让众人以为他在山上的庙中养病,住了好些年。

实际上,他却是跟着教主白夜雪去了教中,对方对待自己如同亲子,自然是样样都想要给他最好的。

吃的最多的苦,也顶多是练功的苦。

后来为了他的安全,让他回到谢家,身边也都有教宗暗卫跟从,平日里的吃用都由他们购置。

至于住得稍微差一些,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在意这样的小事儿。

他武功高强,身子骨好得很,即便是寒冬腊月盖着单薄如纸的布衾,也不会受寒生病。

为了抵御寒冷,他甚至练就了在睡梦中的时候,也不间断地让内力在身体的七经八脉中游走的习惯,反而导致他练功练得更快了。

而且,还是睡得越多练得越好,让教主想要骂他懒都没有办法。

只是,这些事情景杉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