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小心的。”陈天佑示意李秀娥站屋里去,他拿上一根点燃的红香,颤颤巍巍,心惊胆战地往鞭炮引线那里点去。
“嗤——”引线点燃,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快速燃向鞭炮。
陈天佑在确定引线点燃以后,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捂着耳朵向屋里跑去。
噼里啪啦,震天响的鞭炮在身后炸裂,陈天佑毫发无伤地跑回客厅,咧着嘴,兴奋地对李秀娥说:“奶,我成功了!”
“咱们天佑真厉害,以后家里的新年炮,就由你来放了。”李秀娥毫不吝啬的夸赞他。
“好啊,明天的迎新炮,我来放。”陈天佑信心大增。
杨秋瑾跟陈胜青听到外面的动静,两人对视一眼,无声的笑了。
孩子成长的每一步,都需要父母在背后保驾护航,但想要孩子快速成长,还需要适当放手,让他们大胆去做,他们才能茁壮成长。
这一夜,杨秋瑾在阵阵炮声中睡过去的,再次醒过来,天已经大亮了。
大年初一,按照他们老家的习俗,这一天不干粗活重活,就呆在家里闲玩,等着亲戚或者小孩上门来拜年。
早上吃过饭,杨秋月说不放心场里,要回场里去。
杨秋瑾留她多玩两天,她也不肯,说送她,她也说不用。
杨秋瑾总感觉她怪怪的,在陈天佑耳边嘀咕两句:“你去送送你小姨,看看你小姨是自己回去的,还是别人送回去的,回来跟妈说说,妈有奖励。”
“保证完成组织的任务。”陈天佑一溜烟地跟着杨秋月身后去了,不多时回来,向杨秋瑾报告:“妈,有个长得跟熊一样壮的大叔在部队门口等小姨,小姨看见他,笑得可开心了。”
壮得跟熊一样的大叔?范祟?杨秋瑾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从包里拿出一毛钱,给孩子奖励。
前往养殖场的路上,范祟赶着从农场借来的牛车,听着车架子后面的女人放声歌唱。
今天是个好天气,蓝天白云下,女人唱着川南声那边的歌谣,歌声婉转动听,听得范祟入了神。
一个没留神,牛跑岔了道,往一旁的水渠里掉。
“啊——”杨秋月发出惊呼,整个人往沟渠里倒。
范祟手忙脚乱地稳住受惊的大牛,同时眼疾手快地将快倒下的杨秋月揽进怀里,牛车倒地之人,两人也摔到了地上,杨秋月毫发无伤,范祟疼得龇牙咧嘴。
“范祟,你没事吧?”杨秋月从他身上爬起来,伸手用力拉他坐起来,焦急地上下打量着他。
“没事。”范祟捂着后脑勺站起来,感觉自己脑袋有点痛,放下手一看,手上居然流血了。
“啊,你流血了,让我看看,你伤得重不重。”杨秋月一看他流血了,也顾不上男女之防,伸手揽着他的后脑勺,仔细查看。
两人离的太近,女人幽香的体香萦绕在鼻尖,有料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范祟喉咙一紧,不自在往后退了一步,“没什么大碍,就磕到了石头,你给我弄些泥巴糊在脑袋上止血就好。”
“那不行,脑袋受伤了可是大事,马虎不得,我们得去医院止血。”杨秋月二话不说,就去套牛车。
范祟拉着她的手,摇头说:“我真感觉没事,就出一点血而已,没必要去医院大费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