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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死死的啊……”

“药研?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疑惑的一期。

“什么事都没有。” 药研眨眨眼睛。

本丸的大家和药研的想法相差无几,都觉得这一次天下一振一定是彻彻底底栽了。

“花儿为何凋谢?”一期一振拿着处理好的药膏路过庭院时,坐在廊下给今剑念书的三日月宗近声音突然大起来。一期一振视线游走一圈,即将收回的时候三日月宗近清清嗓子,又放大声音:

“琴弦为何崩断?”

这下一期一振确定了,三日月宗近是故意念给他听的。

他停住脚步,“三日月殿下?这是何诗?”

“啊啦啊啦,一期君。”裹着黄色头巾的男人笑眯眯招手,“您今天还是侍奉在大人身旁?”

“是?”

“哎呀~真是辛苦呢。”俊美的男人笑得如同闻着鱼腥味的猫,“连大阪城都没时间去。”

一期一振皱眉,“二队能完美完成大阪城的搜查工作,和我去或不去并无关系。侍奉在主公身边也并无辛苦之处,甚至获益良多。”

“嘛嘛一期君哪里都好,就是有的时候太不解风情了。”三日月宗近摆手,“哈哈哈”笑了一顿,又神秘兮兮放低音量,“那么一位风姿卓绝的大人,只是单纯侍奉左右未免有些无趣——哎好疼!”

刚刚用肘关节狠击三日月宗近腹部的今剑若无其事收回手,转头“看”了“看”表情错愕的一期一振,不感兴趣地扭头,抬手点点三日月手里的书。

“兄长……”深蓝发男人无奈地揉揉被击中的腹部,侧头对一期一振悄悄眨眨眼睛,夸张地做出口型。

‘兄长生气了,之后再见。’

……总觉得三日月宗近在暗指什么。

一期一振被看得浑身不得劲,总算是如蒙大赦,告辞离开。他走到拐角时,那抑扬顿挫的艳丽声线再次响起,并且比之前还要高昂感情充沛:“花儿为何凋谢?琴弦为何崩断?”

一期一振脚下一踉跄。

当夜一期一振辗转反侧,三日月宗近白天念的那两句诗不停地在脑海盘旋。他干脆披衣起身,悄悄摸进书房,凭着记忆搜索书脊,找出了三日月宗近白天念的书。

“外文诗选?”他不敢开灯,只是挑起了一点烛火,借着烛光细细翻找,很快他便找到了他所在意的地方。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压在书页上,一行一行轻声念下去。

“花为什么谢了呢?

“我的热烈的爱把它紧压在我的心上,

“因此花谢了。

“琴弦为什么断了呢?

“我强弹一个它力不能胜的音节,

“因此琴弦断了。”

……

他猛得捂住自己发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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