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可不就是我在的比叡山吗?
“既然您是想从我这知道些什么,那就断没有在这之前伤害他的道理。
“您说对吗?”髭切像是含着蜜糖,“清河?”
李清河冷哼。“倒是聪明的紧。”
“我有一点怎么也想不明白。”看着明明彻底处于下风,却不慌不忙、镇定自若的李清河,髭切的音调突然降至冰点,“你们这些审神者,为什么总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作呕样子呢?”
他毫无征兆地,一拳狠狠打上李清河的腹部!
“您能告诉我吗?审神者大人?”
李清河被巨大的力道击中,整个人都弓起身子,剧烈痛苦地喘息,却一声不吭,闭目不言。
她已彻底处于下风,多说什么都是败犬哀嚎。
不如不言。
“罢了。”髭切的声音突然回暖。青年开心地笑着,伸手轻轻抚摸李清河的左脸。
“反正过会儿,您什么都会告诉我。”
他扔了刀,动作温柔地揽过李清河的头。
“您的灵力,我收下了。”
下一秒,他吻上了李清河冰凉的唇瓣。
第072章 神使
髭切看着痛苦喘息的李清河, 眼神堪称温柔。他扔了刀,一只手揽过李清河的头,一只手贴在她冰凉的脸上。
“您的灵力,我收下了。”
他几乎是得意地宣布。
然后低头贴上了李清河的唇瓣。
髭切的唇瓣是冰冷的。
李清河的唇瓣也是冰冷的。
冰冷的雨水沿着二人的发丝面颊滑下, 在唇齿交汇之处黏连不去,许久之后从下颌滴落, 隐没在浸湿的衣物之间。
天地间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和李清河破碎的喘息。
李清河的腹部闷痛不已,连呼吸都像破裂的风箱艰难拉扯, 每一次胸口起伏都牵连被髭切全力击中的腹部, 撕扯她敏感的痛觉。
更别提头昏脑胀之时,还有侵略者毫不留情地在她唇齿间肆虐,打乱她的本就混乱的呼吸。
李清河:?????
干什么玩意儿?
这刀子脑子有病吗?!
李清河一点、完全、根本没感受到什么暧昧激情、羞涩涌动的情绪。
相反,身上突如其来的熟悉的瘙痒感冲击力太强, 搞得她要昏厥了。
或许她在髭切毫无征兆吻过来的时候升起了些上不得台面的想法, 可是这点想法瞬间就破灭无影。
因为裴元在她十六那年给她下的“牵情瘙”兢兢业业,又发作了。
牵情瘙, 顾名思义, 牵动情思而瘙痒, 缠绕全身,无法消退。
……说白了,就是裴元觉得她太浪,给她种了撩谁她就痒的蛊。
十六岁那年她为了拔除暗伤, 在万花谷小住了段时间。闲极无聊就成天撩拨她的主治大夫, “药王”孙思邈的大弟子裴元。本来想作弄裴元, 往他被褥里撒了五毒姑娘出品的无色无味的春.药,结果被裴元不动声色地撒回了她的茶水里。
……五毒的药效果太好,她跳进落星湖泡了半个时辰还是一肚子邪火,干脆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踹开了裴元的屋子。
第二天,裴元就给她下了“牵情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