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冠冕堂皇的话,喻言被他气笑了,站着说话不腰疼吗?
她面露嘲讽的微笑,对着批判自己那人说道:“既然你那么高尚,不如让他泼你一下?”
“你这分明是抬杠!”
听闻要让那服务生泼自己,刚才还理直气壮指责喻言的男人有些站不住了,怒气冲冲地反驳她。
“你是做不到吧?”喻言讽刺地说:“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
那人不知作何解释,只能气得干瞪眼。
而喻言也没兴趣继续当人群的焦点让他们随意指摘,拿着包转身离开。
这时,高珊却拦住她,语气促狭地说:“喻言姐,你不知道你自己脸上都是红酒吗?我给你擦擦吧。”
她装作好心的样子,拿着一张湿巾就凑到喻言面前,几乎又打算强硬地将纸巾盖在喻言脸上,喻言岂是那么好捏的软柿子,不动声色地推开她,语气冰冷地说:“让开!”
高珊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哭诉道:“喻言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都是一片好心,我很喜欢你的,你怎么这么伤我的心。”
在场围观的人又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喻言只觉得周遭的声音吵闹异常。
她不耐烦地打量着高珊挤出来的几滴眼泪,心中暗叹她演技不错。
“高珊,你演技确实不错,只是别把它用在不该用的地方,不然你不仅会得不到你想要的,还会错失一切的。”
喻言的语气看似劝告实则带着威胁和提醒,高珊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委屈说道:“喻言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我是装的吗?”
“明白就好。”
喻言冷淡地说。
高珊脸色瞬间憋得通红,她讽刺喻言道:“喻言,我对你一片善意,你却屡次讽刺我,凭什么?”
喻言拿起她那张湿巾纸,递给她道:“高珊妹妹,你也流了很多眼泪,擦擦吧,这么精致的妆容哭花了就不好了。”
高珊忌惮地看着那张湿巾纸,她知道喻言已经清楚它真实的作用,并且用它反将自己一军。
喻言道:“不敢吗?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你不用的原因吧,这张其实是卸妆斤对不对?所以你不敢用。”
“你胡说!”
高珊恐惧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诡计就这样暴露,还被揭穿在大众面前,周围纷纷对她投来复杂的目光。
人群议论的焦点由喻言变成了她。
高珊见自己的诡计败露,感觉到一阵骑虎难下的挣扎,最终她决定破罐子破摔,把喻言往死里逼!
“你不就是不敢卸妆吗?喻言,你早就知道这是卸妆巾,但是你不敢用!”
高珊仿佛又找到了胜利的关键一样,高傲地扬起头颅看着她。
“不就是卸妆吗?”喻言嗤笑一声,“你不就是想看我卸妆的样子吗?何必这么处心积虑费尽心思?”
高珊被说中心事,脸色僵硬,眼神几分闪躲,追问道:“但你不敢卸妆!”
喻言拿过湿巾纸,一把推开她,冷笑道:“有什么不敢的?”
说着,她已经从包里拿出镜子,细致的给自己卸妆。
周围的宾客都瞪大眼睛看着这场好戏,将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喻言的脸上,他们倒要看看这位化了妆就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卸妆之后是不是还能这么耀眼?
喻言本来就只画了淡妆,不过她算是浓颜系美女,即使擦掉了眉毛原来的野生眉也很精致,几乎看不出什么变化。
高珊在一旁屏气凝神地看着,心中又急又气,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卸掉眉毛不是和自己一样变成无眉大侠,反而依旧那么美丽,甚至美艳中多了一丝温婉和清纯!
喻言气定神闲,突然抬头看她,问道:“网上关于我整容,以及陆知衍是因为我怀孕,所以才被迫和我奉子成婚的消息都是你散播的吧?”
“我没做过,你休想诬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