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修,你简直是认贼作父!你忘了你和陆知衍和曲萧曲笛一起度过的那些时光 ,你背叛了我们的友谊,我永远也不想理你了。”
喻言对着宫修,怒不可遏地喊。
宫修脸色惨白 ,却什么也没有说。
宫 云隐忍不住笑着嘲讽:“你们这些小朋友 ,就爱张口闭口说什么友谊,友谊算什么,能有养育之恩大吗?”
“我是他们的养父 ,他们当然要无条件站在我这一边,我劝你接下来给我好好待着,不要继续惹怒我,不然宫修怎么和我求情,我也不会再对你客气。”
说完,宫云隐就心情很好地离开了 。
宫修还想和喻言说什么,喻言却厌恶地转过身,说道:“我讨厌你,你不要和我说话。 ”
宫修只好关上房门,语气苍白地说道:“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宫修下楼以后,却发现宫云隐并未离开,而是站在楼下客厅里,似乎已经等了他很久。
见他过来,宫云隐语气怜悯地开口:“方才你这么说,她好像很生气,这么一来,她可就更恨你了,难道你不难过吗?”
“难过有什么用?”宫修自嘲地说:“她从来就没有爱过我,让她失望一次也没什么 ,只要能把她留在我身边,以后她会慢慢发现我的好。”
宫云隐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那是自然,你很不错。也不知那丫头是怎么鬼迷心窍了,一门心思磕在陆知衍身上,我想只要你们顺利完婚,以后慢慢相处了,她会爱你爱得无法自拔。”
宫修没说话,只是默默低着头。
宫云隐被他刚才那番表忠心的话弄得身心舒畅 ,见他有些疲惫,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慵懒地说道:“好了,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宫修恭敬说道:“义父晚安。”
宫云隐只闷闷地说了一声“嗯”。
宫汀上了洛敏给她安排好的车,一路躲着追踪,好在他们绕路了,宫家的车很快就被甩开了,以至于后来终于没有车再跟着他们。
宫汀终于安全到了陆知衍的家。
现在,顾家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陆知衍见到穿着一身佣人服的宫汀,一脸纳闷,宫汀看了眼身后,说道:“没时间解释了,先让我进去。”
进去以后,宫汀喝了口水,稍微平复下心情,才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陆知衍。
“喻言和我都被宫家抓了起来,喻言和宫修现在还在宫家 ,我自己逃了出来,本来要把喻言一起带出来的,只是她被锁了起来,我带不走她。”
宫汀解释。
陆知衍安慰道:“没关系,你已经尽力了,谢谢你,宫汀。其实我们已经猜到了你们是被宫家带走的。曲萧回去曲家看过,发现不是曲家人抓走的喻言 ,我们仔细排查了一下,也就只有宫家会抓走她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管家却突然拿着一个红色是信封走了进来,恭敬地递给陆知衍,说道:“少爷 ,这里有封请柬。”
陆知衍接过来一看,发现竟然是宫家寄过来的,而请柬上赫然就是宫修和喻言的婚礼。
陆知衍看了,直接把请柬扔到一边,一脸阴沉。
宫汀拿过请柬看了,也面色忧虑,她不解地说:“不知宫云隐在搞什么鬼,不过陆知衍,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
“很早以前,我和宫修以为我们父母的死是顾家所为,所以我和宫修都在想办法报复你们,可最近我却发现并非如此,我们父母的死因很可能和宫家有关。”
“而喻言的情蛊,也是宫家的人种下的。因为宫修迟迟不对顾家动手,所以宫家人着急了,才会给喻言种下情蛊,用解药逼迫他对付顾家。”
宫汀顿了顿,又说:“我怀疑这次他们发这张请柬,恐怕也是对付你的法子,知道你不可能不去,所以不知在其中埋下了什么阴谋。总之,你千万不能冲动,而且要万事小心。”
“好。”
陆知衍虽然心中恼怒复杂,可也只能忍下心中的不快和对喻言的思念,慢慢计划着到底要怎么办。
喻言被困在宫家,宫修偶尔过来看她。
她用绝食抗议,宫修却固执地让她吃下去,之后她更加厌恶地瞪着宫修,宫修却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一样,只是默默忍受着什么也不说。
又有人在门外敲门。
喻言以为是宫修送饭过来,厌烦地说:“都说了不吃了,能不能不要烦我?”
结果门外安静了一下,接着就是一个佣人说道:“林小姐,我们不是少爷,没有那么好的脾气。我们奉家主之命,过来给您送婚纱,若是您不开门,我们就要自己进去了。”
“婚纱?”喻言纳闷地问:“什么婚纱?”
佣人已经用房卡打开房门走了进来,与此同时,她们小心翼翼地抬进来一条华丽无比的婚纱,将它放在房间中央,介绍道:“就是这条,家主吩咐,几天后就是您和少爷的婚礼,所以让我们把婚纱送过来给您看看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