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阳腹诽道,陛下怕不是怜惜天藏城,而是天藏城里某位女儿吧。
曹婉大大咧咧道,“其实嘛,爹爹派人送来的时候,特意说了,你舌战夏国礼部侍郎,又是萧大人的入门弟子,当得起这个,别人嘛,想要,得自己争取。”
杨信阳闻言一笑,“如此多谢城主大人了。”
曹洛很是好奇,“你取回去,是要一个人吃吗?”
杨信阳摇摇头,“俗话说独食难肥,若是送给我的,在下就有处置权,肯定要分一部分给同住的同年的,月休之日已近,还要带一些回去给爹妈尝尝。”
曹洛意味深长看着杨信阳,“你可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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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信阳将葡萄带回宿舍,分给百里溪和楚晋,果然引起一番惊呼,百里溪尚不觉有异,楚晋却道,“你可知这葡萄宝贵之处?魏国与汉国虽然毗连,然则两国交界之处险恶无比,寻常交往都是通过信河走水路,到楚国沪州港换大船走海陆,方能抵达,这一盒,怕是值了几条人命哩。”
杨信阳听得咋舌不已,“那汉国是怎生一个国度,听闻其国度在海外一岛上……”
砰
杨信阳话没说完,宿舍门便被一把推开,边延荣闯进来,扯起杨信阳便走。
“哎你干嘛?”
“今日月休,跟我走,伯父传了信过来,要你我去会仙楼一趟。”
两人赶到会仙楼,边令诚已在包厢中摆了酒宴,除了边令诚,还有边家老二边令信,此外还有一人,杨信阳有过一面之缘。
正是曹婉的武学师父,天藏城主府的上宾,申屠宗念念不忘的仇人元汶祥。
“爹,伯父,这么着急叫我和信哥儿来干嘛,吃饭吗?吃饭什么时候都可以吃,干嘛那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