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绞轮这个大威胁,林纸稍稍松了口气,低头观察了一下,努力把赤字夹住的脚往外拔。
她试着重新启动足部动力,想把脚拉出来,可惜动力角度不对,没有效果。
耳麦里传来秦猎的声音:“林纸,你坚持一下,现场的裁判机甲已经赶过来了,马上就有人来救你。”
再坚持一下就好。
赤字的一条胳膊吊在金属蛇手上,另一只手拉着贡布多吉的金刚,脚还夹着,暂时维持着危险的平衡。
可是头顶上又有细微的咔咔的声音。
林纸抬起头。
那条金属蛇并不是为了悬挂机甲这么重的东西预备的,现在还挂着两台机甲,正在渐渐地拉长变形,发出一声声异响。
救援还没来,它就快撑不住了。
金属蛇一断,赤字就会一个倒栽葱,金刚也会继续往下掉,不知道赤字夹住的脚能不能撑住两台机甲的重量。
要是不能,两个人就会一起掉下去,一起领一个“三级损毁”,外加医疗舱休养。
赛场外,观众席反而安静了,每个人都捏着一把汗,没人大声,仿佛声音一大,金属蛇就断了。
“她要是松开贡布多吉,说不定还能撑住。”
“松开手让他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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