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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白钧言收到上海江南美术馆的offer。他给在上海居住的发小任昭打了一通电话,并在电话里约定好,要让任昭来接机,为自己接风洗尘。
十天后,白钧言提前用航程抄底兑换了一张新航头等舱机票,他手上拖了只20寸墨绿登机箱,降落在虹桥机场t2。
雾天,阴霾浓重,弥漫在魔都上空萦绕不散。
白钧言身穿米白风衣,戴首饰戴墨镜的精致派头像个小明星。也正是他墨镜之下的半张脸长得俊俏,才有路人回头看,思索他是不是哪个小爱豆,来上海做活动的。
只是身边没有工作人员这点,又不像是名人。
大概是网红帅哥吧,有人想。
提前过来的事白钧言没给任昭打招呼,直到落地后打车,才给他打电话,却听见电话关机的语音。
哎?
居然两个号码都关机了。
白钧言疑惑,想他可能是熬夜直播打游戏了,这会儿多半在补眠,便给发小微信留言:“阿昭,我到上海了,在车上,准备去酒店,你快接电话我们好去吃饭!”
他声音有些倦,从多伦多飞回来,途径转机,连续十多个小时没好好休息了。
下午五点,抵达瑞吉的白钧言一边啃着酒店送的曲奇,发了第二条消息:“我这个小可怜,真是三九天的叫花子,要饿死了!!!!!”
晚上七点,白钧言再次给他发了几条消息,电话打了多个,无果。
该不会是去谈恋爱了,看电影了?
有可能。
他翻了下发小的朋友圈,可前几天还能看见的动态,现在半年可见,却不剩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