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公主谢过陈潜,才来了京都,到了这里便依靠自己的美貌与绝世舞姿,求得生存。青檀成了满京都最知名的女人,妙善坊的招牌,她不再是西境的莎拉公主,美貌也不再是她的资本,而是利器。
“她也是可怜。”说着晚月与陈潜二人便走出了宫门,听过之后晚月心中总有些堵堵的很是难受,“不过这与刚刚说的北境公主联姻又有什么关系呢?”
陈潜拉着晚月的手,“你想啊,我害的青檀家破人亡,她见到我便恨不得杀了我。同理,瓦伦帝国在北境割据多年,是我的出现打破了他们原本数百年的安稳,让他们多少人不得与家人相聚埋骨与雪山之下,他们岂会这样轻易便向汜国投降,若你是瓦伦克斯,你该当如何。”
晚月想了想道:“在你出现之前,我一直都是北境的王,你一出现我便要屈居人下,若是我,我定然会想办法杀了你,若是没办法在战场上杀了你,那便在...”
晚月思路忽然一下便清晰了起来,“所以你早就知道他们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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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寇?你指的是谁?”晚月只知晓外敌,却不知晓这偌大的汜国王朝,繁荣京都,还会有内在的敌人。
陈潜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摸了摸晚月的头,道:“你不必担心,大可以相信我,没人能轻易杀我的。”
晚月又一次感慨这位靖北候的狂妄,不过他确实该有狂妄的资本,论谋算,怕是京都一半多的文官都不及他,还有一个聪明绝顶的秦成傅在;论武学,怕是更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晚月还是担心,朝堂本就不是简单的地方,自己的母亲不就是最显然的例子吗?成王败寇,一朝天子一朝臣,有多少武将死于战场之上,又有多少忠臣死于庙堂谋算之间。
陈潜又是怎样的结局呢?
看着晚月担忧的神色,陈潜连忙抚平晚月眉头的褶皱,“好啦好啦,我与你说这些可不是叫你担心的啊。”
晚月随口一问道:“那是为了什么?”
陈潜邪魅一笑,“还不是叫你看我这样可怜,多关怀我一些,对我好一些。”
晚月无奈道:“你还不如小哑巴。”
“如何说?”
晚月叹息道:“哎,你哑的时候我总盼着你能说话,如今你能开口言了,我又盼着你哑了。”
说罢晚月便摇着头向前走去,出了宫门。
“荣晚月你好没良心!”陈潜在身后叫住晚月,连忙跟了上去,“你可知晓我这都是为了你啊,我为了只好这哑疾险些叫你见不到我,你如今这样说叫我好伤心。”
晚月早早便问过阿千陈潜这哑疾如何从无药可医,好的如此之快。她怎会不知晓陈潜为了治好哑疾经历了什么,是如何在鬼门关走了一回又一回的。
看着陈潜故作委屈的样子,晚月连忙道:“好了好了,我对你好一些,再也不故意说些气你的话了行吗。”
陈潜笑笑,“你可要说话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