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哥,石市医院那头给我来消息了,曹俊百分之八十可以治愈,不过费用很高,而且可能会留下一些后遗症,你看需不需要跟曹建东联系一下?”
韩科声音不大的说道。
“这样..”
伍北思索片刻后,皱着眉头道:“你让医院直接和曹建东沟通,但是伤情要往严重的说,治愈希望也渺茫一点、模糊一些,总之就是挑起曹建东的怒火,我下午再找他。”
“行,我知道咋办了!”
韩科何其聪明,立马心领神会。
“韩哥,你这次可欠我一笔大人情,前段时间答应我的事儿...”
伍北若有所指的浅笑。
“放心吧哥们,我都记心里了,这几天不是忙活曹俊的事情来着,晚上吧,我摆酒局,介绍你和两个大主顾碰个头,还是那句话伍哥,我只负责牵线搭桥,能不能喜结连理得看你们眼缘。”
韩科笑嘻嘻的回应。
闫明手底下这帮人有个共同点,永远都不会把话说太满,哪怕是绝对能成的事儿,也指定应和的模棱两可,哪怕是伍北也一样。
这就是他们跟着老狐狸学到最重要的社会规则,毕竟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费心了,回头你和嫂子办事儿,说啥得给我朵证婚人的胸花哈。”
伍北半真半假的开玩笑。
“必须得!”
韩科随口打包票。
电话刚放下,就看到孙泽搂着二阳从门外走了进来。
一会儿没见,二阳的眼镜不翼而飞,半长不长的剪发头也全跟被电击过一样倒竖起立,一边走一边不停“啊逑啊逑”打着喷嚏。
“咋滴啦阳总,头发咋支棱起来了?”
伍北好笑的面对二阳。
“去尼玛的,你们是一群牲口,他特么让我蹦了八次极!回回把我踹下去!八次啊!卧槽尼血奶奶!”
二阳声音沙哑的低吼。
“看来蹦极挺费嗓子哈,这算是搁我手里吃了一次瘪么?你敢说不算,我立马让他带你去坐过山车或者跳伞!”
伍北双手插兜,笑容暧昧。
“算!肯定算!”
二阳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
“来,拿着。”
伍北抓起烟盒递向二阳。
“什么意思?”
二阳迷惑的皱起眉头。
“烟拿稳了吗?拿稳了再向我提社会,记住昂,咱俩之间还有两回!”
伍北拍了拍二阳的肩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