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到二战结束 后,出于参战的需要(主要是很多国家男人死了太多,劳动力短缺),美国女性才能合法穿裤子,西方各国女性才陆陆续续拥有了参政权等各项政治权益,逐渐在法律上拥有了和男性一样的权利和地位。
淑芬会意的接话道:“而我的任务,就是用我悲惨的身世,尽量争取以她为首的女权活动人士的同情和支持。”为了这一天,她已经做了很多准备,包括恶补了一番英语。虽然她现在只能说一些简单的英语词汇,但是也足够了,毕竟她的主要任务是如何哭的梨花带雨让人怜惜。简而言之,就是一定要哭的好看!
“只有女人才会帮助女人。”乐景由衷感慨道。
出于种族繁衍需要,女性天性就更同情弱小,更愿意帮助别人,更追求稳定与和谐,这倒不是性别刻板印象,而是由基因决定的。
在乐景眼里,情感细腻的女性政治家更能共情,更关注弱势群体的命运,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绝对不能缺少来自女性一方的力量。
收回看向丽贝卡的目光,乐景偏头认真的看着淑芬,“你真的可以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为什么要后悔?”淑芬专注的盯着丽贝卡,脸上有她都没发现的向往和憧憬,“我喜欢她,我想和她做朋友。过程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不是吗?”她对乐景眨了眨眼睛,甜甜一笑。
乐景也放心的点点头,笑道:“接下来就是你的舞台了,我会配合你演出的。”毕竟,比起强壮的男性,社会舆论普遍会更同情孱弱的女性。女人的眼泪可比男人的眼泪更让人同情。
宴会的主办人傅瀚晟自然亲切的欢迎了丽贝卡,两人热情到寒暄了一会儿,发现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宴会是时候正式开始了。只是在开始前,傅瀚晟要发表一下讲话,将自己东方的朋友正式推出去。
“今天召开这个宴会,是为了向你们介绍我的两个中国朋友,他们一路来遭受中国邪恶的卖国政府GM政....府和日本侵略者的追杀和迫害,听说美国是一个民主而自由的国家,所以他们希望能在美国申请政..治..避..难。”
这番话立刻引来无数惊呼声。两个中国人竟然千里迢迢跑来美国申请政..治..避..难,这是什么自由民主精神?
丽贝卡感兴趣的挑了挑眉,惊异的目光立刻锁定了被西瑞尔请到身边站定的两位东方人,其中那个年轻美丽的东方女人格外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哦,她喜欢她的眼神,看起来真带劲。
乐景坦然沐浴在无数道好奇的视线里,眨了眨眼睛,立刻流下来两行热泪,他哑着嗓子,一脸悲愤道: “我好不容易才从中国逃了出来,中国GM党的军队和日军的特务都在追杀我,他们想堵住我的嘴,不让我说真话!我千辛万苦才逃了出来,因为我必须要把邪恶GM政.府和侵略者的罪行大白天下!”
给GM政府扣屎盆子,乐景没有丝毫心理压力。就凭GM数年如一日黑我党,不许他反怼回去吗?而且黑GM政府的事情怎么能算黑呢?他只是把他们做的事复述了一遍罢了。
瞧,他是这么“恨国”,都遭受政治迫害只能申请政..治..避..难了呢,你们自由民主的美国人权斗士,不应该帮帮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