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坤,你气死我了,我撩你的时候,你一点反应都没有,难怪啊,我还以为你这几天准备吃斋念佛了呢,原来是早就佳人有约啊,你这就是这样一碗水端平的嘛!”
我一边躲还一边想穿衣服,许倩眼疾脚快,一脚将我伸手想要拿的衣服踩在脚下,对着我弓起的背又是一棒子,在我嗷嗷叫唤的时候将脚下的衣服捞起来,走到窗户边,推开窗一把扔了出去。
只穿了一个裤头的我见到这一幕,绝望地轻喊一声:“啊……”
许倩扭头瞪我一眼,我立马闭了嘴,惊恐地看着暴怒的许倩不敢动弹。
妈呀,这一晚上又是许倩又是梦姐的,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啊?
扔完衣服,许倩大步跨向我,我被吓得一哆嗦,腿一软,直接给许倩跪下:“倩姐,我错了,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我的示弱起了点作用,或许是让许倩寻回了一点面子,没有再继续暴打我。
打也打累了,许倩一转身走到窗边墙角的梳妆台前坐下,冷冷地命令狼狈的我:“过来。”
我从地上捡起仅剩的一件衬衫套在身上,心虚地走到许倩面前。
许倩翘起腿,双臂抱胸:“跪下。”
我小心翼翼地轻瞟一眼面若寒霜手里还拿着卷发棒的许倩,面子也不要了,二话不说跪在了她的面前。许倩的视线瞟向还站在墙角的梦姐,许倩颤了颤,往前几步,正要开口,却又咽了回去。
或许,梦姐也不想和许倩撕破脸皮吧。
许倩冷冷地问道:“还敢不敢了?”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觑着许倩,颤着声音道:“不敢了!”
“好了好了,小倩,错也认了,跪也跪了,差不多得了!”梦姐说道。
许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说道:“好,就听梦姐的,不过,既然是一家人,我也不跟梦姐你绕圈子了,以后这种吃独食的事情我不想看到第二次,要是破坏了我们的关系,也不值当对不对。”
这件事总算过去了。
龙骨堂。
“小倩,你可算回来了!”
“怎了?”
“快走吧,姒小姐在等你们。”
我便转身朝着客厅走去。
“出什么事了琪姐?”
看到姒玮琪的神色后,我心中一沉。
“这么着急,八成没什么好事发生。”我心里已经有了直觉。
“下面的人来消息了,冶重庆从葬龙坑回来之后身体一直很弱,目前在协和医院治理,但是他恐怕快不行了……”姒玮琪说道。
“什么?”我当即噌的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这岂不是便宜了他!”
“这件事情,会不会有蹊跷?”梦姐怀疑道,“冶重庆可能知道了什么,故意散出这样的消息,企图逃过罪责!”
我也非常怀疑这种可能,我还未说话,许倩便开口道:“眼下我们得去医院,一方面查清楚时否属实,一方面控制住冶重庆免得他玩什么猫腻。”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们到达了医院。一到达医院,我们直接朝着重症监护病房走去。
此时,负责冶重庆的主治医生老王,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面对这突发情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重要的是,冶重庆之前签署的DNR文件,即便是发生了突发情况他也不敢救治.
要知道,违背了DNR协定的医生,若是病人追究责任下来,医生是需要承担很严重后果的。
姒玮琪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已经跟医院的领导打过招呼,允许医生在紧急情况下做手术。
“你们终于来了?”老王焦急地盼望道。
“冶重庆现在情况怎么样?”姒玮琪一边询问,一边朝着重症监护室走去。
老王给了我们一套白大褂让我们套在身上,老王小跑着跟在姒玮琪身后,说道:“不容乐观啊,冶重庆年纪大了,又收了这么重的外伤,精神打击也很大,心跳脉搏现在都非常不乐观,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然而就在老王话音刚落之时,一个小护士医院跑了过来。
“不好了!王主任!病人心脏骤停,恐怕救不回来了!”
老王一听这话立刻呆立在了原地。
毕竟院领导之前交代过,冶重庆无论如何都不能有生命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