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子姓施氏(9月19日出生,农历八月二十五,公元前503-公元前473年),本名施夷光,春秋时期越国美女,一般称为西施,后人尊称其"西子",春秋末期出生于越国句无苎萝村(今浙江省绍兴市诸暨苎萝村),自幼随母浣纱江边,故又称"浣纱女"。她天生丽质、倾国倾城,是美的化身和代名词。
越王勾践在对吴国战争中失利后,采纳文种"伐吴九术(一说七术 )"之四"遗美女以惑其心,而乱其谋",于苎萝山下得西施、郑旦二人。并于土城山建美女宫,教以歌舞礼仪,饰以罗 ,教以容步,习于土城,临于都巷。三年学成,使范蠡献于吴王。吴王夫差大悦,筑姑苏台,建馆娃宫,置二女于椒花之房,沉溺酒色,荒于国政,而宠嬖西施尤甚。勾践灭吴后,西施随范蠡泛五湖而去,不知所终。一说沉江而死,一说复归浣江,终老山林。
西施与王昭君、貂蝉、杨玉环并称为"中国古代四大美女",其中,西施居首。四大美女享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之美誉。其中的"沉鱼"一词,讲述的就是"西施浣纱"的故事。西施是个浣纱的女子,五官端正,粉面桃花,相貌过人。她在河边浣纱时,清澈的河水映照她俊俏的身影,使她显得更加美丽相传西施在溪边浣纱时,水中的鱼儿觉得西施太美丽了,都自惭形秽地沉到水底不敢出来。
“如果从西施算起,那要收齐这四大美女的魂魄,就是一件浩大的工程,少说也有一千五百年的历史了。”我继续说道。
“这只是其一。”宁兔子笑道。
“哦?”我疑惑地看着他,“还有其二?”
“在这张仕女图之前,还有几张类似的。”
“还有?”
“是的,由此可见,这是一件系统性的连续工程。”宁兔子说道,“刚刚你也说了,这不是一个人可以作完的事情,恐怕在这些仕女图的背后隐藏着一个有组织的团伙。”
我点了点头,同意宁兔子的观点。
“这伙人收集四大美女的魂魄干嘛?难道他们想复活他们吗?”我提出了疑问,“可是,即便是借尸还魂,靠着这一缕残魂也是不够的,必须要保证尸身不腐,还得要有接近完整的魂魄才行。”
“画皮!”
“画皮?”
《画皮》的故事源自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明代末年,太原有个叫王生的书生,偶然在路上遇见一无家可归的姑娘,这女子生得年轻漂亮,王生见色起意,便把女子带回家藏进密室每日云雨。岂料这女子是一个专门吃人心的恶鬼所变,实际上“面翠色,齿巉巉如锯,铺人皮于榻上,执彩笔而绘。已而掷笔,举皮如振衣状,披于身,遂化为女子。”后来,这妖精被一道士识破,但道士好心肠,觉得“此物亦良苦,甫能觅代者,予亦不忍伤其生。”就让王生在家门口挂个拂尘,想把她吓跑就得了。不料这妖精比较好面子,恼羞成怒之下挖了王生的心脏后逃走。道士大怒,“我固怜之,鬼子乃敢尔!”于是运用法术轻而易举地将其干掉。最终王生也在他妻子陈氏的努力下死而复生。
《聊斋志异》,又称《聊斋》,俗名《鬼狐传》,是中国清代著名家蒲松龄的著作。 《画皮》为《聊斋志异》第一卷40回,是一部描述写人与鬼之间的故事。 《画皮》的原文不到两千字,之所以流传这么广,首先是故事里的情色元素,漂亮女妖精的清·蒲松龄《聊斋志异》故事在中国民间向来都很有市场,虽然原文里对此没做过多描述,但字里行间留给读者很大的想象空间;其次,故事里有一个着墨不多但却很出彩的人物,既王生的妻子陈氏,她明知老公看上了别的女人,还一边好言相劝一边帮着保守秘密,后来为了救老公性命,不惜忍受百般凌辱,甚至吃下乞丐的浓痰,堪称一位感天动地的模范妻子;最后《画皮》有一个深刻的寓意,原文结尾处就这样一处颇为“愤青”的慷慨陈词,“愚哉世人!明明妖也而以为美。迷哉愚人!明明忠也而以为妄。然爱人之色而渔之,妻亦将食人之唾而甘之矣。”从王生的角度进行推理,前半句其实说不通,因为他开始并不知道那美女是妖精,而且他得知真相后立即寻求自命方法,并不是个要色不要命的家伙。不过后半句堪称经久不衰的警世恒言,在当今年代,我们读这个故事的时候很容易就会把那妖精比作某些双眼放绿光的二奶,把陈氏比作那些结发多年的糟糠之妻,虽然在道德和实情上有着诸多复杂的具体情况,但这种泛泛的比较还是能让《画皮》的故事在新时代具备一定的普世价值。
“你的意思是女鬼剥了她们的人皮?”
宁兔子摇了摇头,笑道:“你想什么 呢,电影看多了吧,我说的画皮可不是什么女鬼妒忌美女,剥人皮套在自己身上,这画皮说的是人心。有人见色起意,有人见色忘义,说到底,都是因为这一张皮而已。”
“你的意思是......有人见色起意?”
宁兔子点了点头,说道:“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这四大美女又是震古烁今的绝顶美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心驰神往,你想想,朱颜易逝、年华易老,四大美女对如今的人们来说,就只剩下了传说,她们的绝世容颜谁能一睹呢?爱美是人的本性,爱美人是男人的本性,我想画这张《仕女图》的应该是一个对美女极其热切的男人,热切到变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