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自己家里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家中世代传承下来的四件法器之中,有一件生生的被人给毁了。
祖父因为没有保护好自己家里最重要的法器,郁结在心,不久就去世了。
可惜的是那一段时间他们走的走散的散,尤其是他连祖父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能见上,就成了心中最大的一个遗憾。
“只要人还在家中的传承,就该永远都在。韩宝生炼制的法器,灵气萦绕,渐渐不凡,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不好好的把家里的能耐学到手。”
“我现在接了吴家供奉的活,这些年来老是跟着东奔西跑就把修行给放下了,这是我的错,元震师父你提醒的对,这一次我把事情做好便回家去好好修行。”韩于生有些惭愧。
玄元震点了点头,小辈们的事情也就只提点一句就是了。
如果这个年轻人真的很上进,应该也是可以重振他们韩家声望的。
他和玄素九是一个想法,希望玄门其他的宗派都尽快的恢复,大家还能继续再聚在一起,到时候遇到像这样的大难处时,可以互帮互助。
到那个时候玄门之中人才济济,有这样的大事情,一呼百应,他们哪还用像现在这样挖空心思,想尽一切办法去想转圜之计。
跟韩于生谈好金光符咒法器之事。
元震法师就休息了,但是玄素九他们却还要再去一趟派出所,那里还有一个头上套着木桶的死人宋大伟呢。
这件事情玄素有没有详细的跟师爷讲,看老爷子也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她想了想,从自己包里把那个白药精给掏了出来。
“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弄到的?”元震法师一愣。
在如今这种情形之下,镇上还能找到这样的好东西。
玄素九把刚才那棵大槐树,还有这个小玩意儿的事情,都跟元震法师说了。
“大槐树?跟咱们道观后院的那棵槐树年岁差不多吗?”
“倒是没有那么老,但看着也得有个百来年了。”
“长在那样的地方倒是可惜了,如果白药精走了,那棵树恐怕也就废了。”元震法师叹了口气。
“要不师爷去想想办法?万物有灵,什么东西修行都是不容易的。”玄素九笑笑说。
“你是懒吧?”元震法师也乐了。
他将白药精放到了自己的床头,然后起身去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你们年轻人自己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倒是挺喜欢大槐树的,如果有法子把它搬回咱们的道观里那就好了。”他笑了笑,说。
玄素九也再没有多说,而是和韩于生一起离开了他们住的那个小院。
韩于生哪里知道这祖孙俩话里都在打什么机锋?
“你那个木桶做的就挺不错的,套上之后起尸就躺平了,我看挺有用。”玄素九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