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会被人说东施效颦的。”许嘉乐道。
“会不会说话呢?什么东施效颦?咱们嬛如姐姐,杜姐姐的诗词难道做得不好?”钟雪凝瞪了许嘉乐一眼。
许嘉乐吐吐舌头,“那不是咱们几个拖后腿了嘛。”
方子月道:“那画册呢?咱们可以出画集子啊,一人一幅画。”
方子仪道:“这却也不错呢,以菊入画,却也符合咱们今日的主题啊。”
作画不比作诗,那都是个人有个人的看法和喜好,却不容易分出高低来。
钟雪凝马上道:“那出画集的银子我包了。”这种时候本就是该她花钱的时候,否则要她何用?长孙愉愉也是豪富,但人家是并不屑于靠花钱笼络人的。
“这却也容易被人说是跟咏荷社学的,不然咱们举办一场琴会吧。”顾静婉的琴艺在京城闺秀里那可是数得着的。
“斗琴?也行啊,但那得把咏荷社的人请来,才有趣味嘛。”杜丽棠道。
“那却不能只有咱们两边儿的人,还得请些人品评吧?”钟雪凝道。
“呀,那还不容易么?这不明年就是春闱之年,那些个中试的举子差不多这会儿也都进京了,咱们大可以请里头的佼佼者来品评。再请上京城里几个有名的擅琴的大家,这分量可够吧?”方子仪道。
这话她说得十分轻松,好似新中榜的各省举人,还有清贵的翰林学士她随随便便就能请来似的,但实际情况是她们真还能轻轻松松地就把这些人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