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谁了。孔重阳也不是那种被人欺负了不还手的主儿。
杜丽棠笑了笑, “哎,只可惜了嬛如,倒是被咏荷社给连累了。”话虽如此, 但她脸上的笑容却显得一点儿也不可惜。姑娘家嘛,之间都有些较劲儿。
顾静婉道:“其实说实话,咱们这些人里孔重阳的大字也是数一数二的,这次义卖她不能参加真是可惜了。”
“谁说她不能参加的?咱们与人交往, 虽然也有些门槛,但最重要的却是人的品行,这些年虽然她都在咏荷社,可自身却没什么值得诟病的地方。而且大冢宰为人清廉, 不徇私情也是有公论的, 这次我也邀请了孔重阳写了一幅字。”长孙愉愉道。
方子仪担忧地道:“可是如今咏荷社诗集的事儿许多人都知道是孔重阳让人查的了,咱们如今又拉拢她的话, 会不会让人以为是咱们动的手啊?”
长孙愉愉反问道:“你以为我们没动手, 她们就会觉得咱们是清白的么?”
这倒也是, 连顾静婉都点了点头。
“别想多了,这件事本来错的就是她们,怎么能怪别人说出去呢?”杜丽棠道。
“咦,愉愉,你今儿戴的首饰怎的如此朴素啊?”钟雪凝似乎才发现,而话题也似乎一下子就扯得太远了。
长孙愉愉白了她一眼,“你怎么才发现啊?”
钟雪凝笑道:“咱们多熟悉啊, 而且最近又常见面, 你这张脸把什么首饰的光彩都给遮掩了, 我们一不留神哪里能注意到啊, 是吧?”
长孙愉愉笑道:“就你会说话。”
但被钟雪凝如此一提, 众人才真的留意到,长孙愉愉今儿只简单挽了个发髻,插了一柄玉梳,就再没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