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琴长这么大还没如受过瞩目催促呢,赶紧接着道:“我哥么大个人了,他说他当时都要吓哭了。还是我九哥安慰他说,别慌,他去把银子找回来。”
如今都知道六元之才陆行就是陈琴的九哥,长孙愉愉问,“他能有什么法子啊?最后找回来了吗?”
陈琴点点头,“我是没想到我九哥么大能耐呢。他就出去了趟,半夜里银票就悄无声息地放到了我哥枕头上。”
“哇。”众女齐齐惊呼,“怎么办到的啊?”简直无法想象。
陈琴噘噘嘴,“我是好奇呢,追着九哥问了好阵,他只说什么些人是盗亦有道,他去跟他们讲了讲道理,人家就自己把银票送回来了。现在他人进了考场,我想追问个仔细问不到了。”
长孙愉愉想起来这几正是春闱。
长孙愉愉在脑子里想了想场面,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跑去找些大盗讲道理,模样还真是好笑。但却佩服陆行能有样的勇气,最后居然还他办成了。
她这想法却是有些真了,真当读书人的舌头是把剑呢?能说人低头?
“嗯,总算是有惊无险。”长孙愉愉道。
“可还没完呢。”钟雪凝继续道,“些人找神偷出马没管用,还有其他损招呢。”
陈琴赶紧点头,“是呢,后来我哥他们开始赈贷的时候,就来了群泼皮流氓,不许百姓进屋,不许我哥他们出去。却是九哥大展神威地把些泼皮都打走了呢。”
“陆行止打走的?他个人?”长孙愉愉显不信,陈琴这太会往她亲戚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