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保山。”陆行道。
“哦,他是皇帝舅舅身边朱可行的义子。”长孙愉愉提了一句,意思就是这内侍很有点儿来头,不能轻慢。
陆行点点头,“我已经让人去迎了。赏赐一事我想跟你说一下,我年纪轻轻就已经官居知府,也没有什么大功劳,所以不大可能为这件事升官,马指挥使那边儿是恩荫了一子,原本对我也该是如此,我写信给公主,已经请她代为呈情,替三哥转了个官职。”
陆行说得委婉,但长孙愉愉听明白了,应当是给他三哥升了个官。若是正常考满迁转,那是要花费很多年的。
本来这次的功劳应当是给她和陆行那还不存在的“儿子”恩荫官职的,所以陆行才会专门给长孙愉愉解释。
陆行搂住长孙愉愉安抚道:“咱们的孩子不需要恩荫,有我教,绝对不会出前三甲。”
长孙愉愉嗔了陆行一眼,听你吹牛。要是状元公就能保证教出前三甲,那朝廷的官员不就被历代状元包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