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诸伏景光最终还是如同《口技》里的宾客一般,微笑,默叹,以为妙绝,给了我很高的正面评价。
他温和道:“唱得很好听,千理。下次不要再唱了。”
我:“谢谢谢谢。”
系统:【这哪里算是很高的正面评价啊!】
2、
在这一番笑闹过后,可能是注意力被转移的原因,我的痛经减轻了许多。
在疼痛缓缓消退的时候,睡意便慢慢涌上——昨晚因为生理期痛,睡觉并不安稳,此时在宿舍静养倒是个合适的补觉时间。
课间过后又是长课,估摸着中午之前都不会有人再来,我拉了拉被子,打算小睡一会。
梦境便也随之渐渐铺展开——
这次不再是一团什么也看不清的白雾,那层浓厚的雾气似乎被不知名的风吹散了几分,虽然仍有一种朦胧的滤镜,但已经能够看清人影了。
梦境正中央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银发男孩。他正一个人坐在低矮的台阶上,灰色的水泥台阶冰凉而又破旧。男孩环抱着膝盖,脸低垂下去,细碎的刘海投射下浅淡的阴影,让人看不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