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这次自己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按照自己之前的习惯,什么东西陈列在什么位置,怎么样摆着最顺手……折腾了半天。
所幸房间够大,也够折腾,小半个夜晚过去,终于满意地欣赏了一下成果,转头就让人去叫谢洵。
开玩笑!
今天他不要想走出这间屋子!
由于今天的心情过于雀跃,程澄也没空注意到谢洵进门前,相比起昨晚显得有些微妙的神情。
一看谢洵衣服都换了,程澄皱着眉,上下打量着。
为了避免自己对模特过于恭敬而导致的窒息感,但又觉得今天不想演得那么浮夸,干脆冷冷淡淡地对着中间一指:“坐那儿。”
“程先生真是一天一个新花样。”
“什么新花样,哪儿那么多话。”程澄现在已经免疫了这种毫无杀伤力的嘲讽——正忙着找角度,刚一抬起头,就看见了面前的谢洵,“你,你解睡衣带子做什么?”
谢洵比他还要淡定:“满足程先生不足为外人道的癖好。”
行,原来下午帮了忙,就要在这儿补回来是吧。
程澄一听到类似“人道”的词语就头疼,但又不能解释什么,干脆嗤笑一声:“那你这点伎俩还是不够看的。”
“自然是比不过程先生涉猎广泛。”
“……”
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青年,非礼勿视的习惯让他下意识扭开了脑袋。
不过作为一个根深蒂固的美术生,话说了一半又没忍住,脖子没动,眼睛止不住往那边瞟。
这是对人体美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