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郊:“阿巴……阿巴……”
子震:“阿巴阿巴……阿巴……”
子郊颤颤巍巍地抬起了手,子震满眼好奇,他瞧着那只小肉手来到了他的面前,而后——
子郊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子震:?
他努力使自己不流口水。
宫人见状,于是在他们的小床里放下了许多子升提前准备好的布偶娃娃。
子郊似懂非懂地揪着娃娃玩,子震尚小一些,对身体的控制不如子郊,于是眼含亮光看着子郊玩。
期间,每过小半个时辰,子郊就伸出小肉手来捏了捏子震的脸。
子震眨了眨眼,尚未察觉到不对。他不知道在今后的日子里他的脸会惨遭多少人“毒手”。
白狐见子震来了以后,不知道从哪儿搜罗来了一个崭新的小奶瓶。
从那日起,它就得一次哄两个孩子了。
它边给子郊喂奶,边瞧着这个与子升小时相似的奶娃娃,于是它忍不住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戳了戳子震的脸。
子震:……
——
一商人拖着重重的车擦着额头的汗向远方看去,天边似乎有一颗星辰在闪烁。
快到了!他已经看到灯台了!相信不日他便会抵达朝歌。
疲惫令他直不起腰,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在路边打算休息片刻。
他只是一个平民,父亲有一手做首饰的好手艺。他是家中独子,父亲将这门手艺在临去之前传给了他。
前两年大旱,家中颗粒无收,再加上妻子生病,他不得不出去借粮,因而欠下了许多债。
不过这两年收成好,家中也能缓上一缓。
后来他听人说朝歌这一两年变得富有,城中也制定了许多规定,外来商人可以好好做生意。
他寻思自己有一门好手艺,为了尽快还债于是他收拾行李,走了近一个月终于来到了朝歌附近。
拉货太久,他满头大汗,于是他从行李中取出一张硬纸折了折对自己扇了起来。
忽然,他余光似乎看到了一块颜色奇怪的石头。
商人家中是做首饰生意的,他对这些奇怪的东西向来敏感。
他放下手中硬纸走了过去将石头捡起。
石头沉甸甸的,手感也不太一样。
他试着悄悄舔了舔,而后眉头不由皱起,连忙唾了出来。
味道怎么这般?
他思索片刻,随后将石头装到行囊中。
这石头虽不太像是能做首饰的样子,但也无妨。
待他先去朝歌。那里的人见多识广,指不定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商人休息好了,重新拉上行李上路。
夕阳照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影拉长。